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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2/6/14 17:31:56 人气: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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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我的眼泪爱上你……
眼泪也可以有感情，眼泪也可以选择。我的眼泪选择了你，这注定我的眼泪一辈子为你而落。
1）
爱上一个人需要七年
诺亚和阑珊是从小玩到大的仇人。
阑珊在圣诞节早上，收一封不算情书的情书，重要的是，这是诺亚写的。阑珊现在只记得诺亚用很有力的钢笔字划出的“我爱你”，其他什么都忘了。同样是在圣诞节那天的下午，阑珊做梦似的成为Sky的女朋友。一切都出乎大家的意料。阑珊不算漂亮，而Sky却是校草。谁也不知道，Sky怎么会喜欢，这个平日里和男生嬉戏打闹的阑珊。而阑珊，并不喜欢Sky。
Sky给阑珊承诺，三年。阑珊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和Sky一起，过完最后一秒。只好，赌一把。阑珊就这样，忽略了诺亚的感情。也许，诺亚会以为，阑珊和她不爱的Sky在一起就是为了拒绝自己。其实，阑珊当初什么也没想，就拒绝了诺亚。根本不知道下午就成为Sky的女朋友。可能是注定的。
弹指间，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一转眼就过了七年。前三年，Sky为了阑珊和别人打架，把那人捅得半死，被关进了监狱。阑珊只看过他，三次。后四年，昔日的朋友都在各自的大学里混日子。最后，毕业，考研，留学或工作，谁管谁呢。
七年了，阑珊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和男生打闹的女生了。她现在是个成熟，有着十足魅力的女人，肩上飘逸的长发，便是最好的见证。每天围着她转的男人多的不计其数，可阑珊连个正眼都没瞧过。她只是在不经意中，想起了给自己写情书的诺亚，想起了为自己打架的Sky。
又是圣诞节。
阑珊去看Sky了。这时，Sky已经被放出来了。终日混在杂乱的社会。阑珊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回到她和Sky曾经走过的小巷。对着一间间紧闭的门叫着“Sky，Sky”。她没能找到Sky，当阑珊丧气地走出小巷，走向马路时。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她，阑珊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眼神。阑珊紧紧的抱住Sky，一会儿才松手，望着Sky那双深邃的眼睛。忽然，阑珊转过身，一下子坐在地上。Sky蹲了下来，他托起阑珊的下巴，轻轻地用他柔软的唇吻阑珊。阑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她觉得愧疚。因为阑珊从来没爱过Sky。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Sky说。
对不起，Sky。对不起……阑珊哽在嘴里的“对不起”似乎说不完。
不用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Sky的嘴上露出一丝生硬的弧线。或许，是他装的。或许，是他好久没有笑过。
可。。。我。。。。阑珊不知道该怎么对Sky说，自己从来没爱过他。
我都知道。你不用抱歉。三年里，你没爱过我。可是我，并不在乎。Sky默默地点燃一只烟，盲目地吸着。
真的。。对不起。。。。Sky的伤口是阑珊撕开的，阑珊不但没有小心呵护，反而洒了一把盐。
过去的事，我不后悔。以后你要好好过，我想你可以爱诺亚，而不能爱我。现在的我，不再是七年前那个不懂事的男生了。是变变的时候了。Sky走了，没有说，再见。也许，他是不想让阑珊再伤害自己了。
阑珊一个人去了海边，海风温柔地割着阑珊的脸，就好像Sky漠然的眼神，却充满着暖意。海滩，是个独自享受孤独的好去处，也只有孤独的人才可以感受这样的快乐。阑珊努力去想，她和Sky的过往。曾经那一句句“我爱你”如今深深地印在心里，抹不去。Sky当时说的时候，阑珊真的很感动。但那时，是不是爱，阑珊也不知道。但是，现在唯一知道的是，阑珊爱Sky。记得一句话，女人往往在离开那个她觉得不爱的男人的时候，才会发觉自己早已爱上他。
……
2）
我还有机会吗？
阑珊很想挽回那段逝去的爱情，可是，Sky不想。
或许，可以找诺亚谈谈，也许他帮得上忙。阑珊翻出，诺亚的手机号码。准备拨通它。
喂。是诺亚吗？我是阑珊。
我是诺亚，找我什么事？诺亚沙哑的声音，让阑珊觉得舒服。
我。。。嗯，你今晚有空吗？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客户吃饭。
哦，那算了。阑珊稍稍有些失望。她和诺亚之间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聊的话题，只好挂了。
这应该算是个平静的夜晚。阑珊听完榕树下的广播后，看看时间才12点。于是，就把安妮的《彼岸花》拿出来看。和平的性格和Sky很像。这让阑珊猜想她和Sky会不会和南生与和平的一样。阑珊庆幸那只是小说，她好怕Sky最后会变得与和平一样。
现在是凌晨2点，阑珊没有一点睡意。她爬了以来，她想去找Sky。Sky总是习惯玩到通宵。阑珊又去了那个巷子。
微黄的月光透过摇曳的树枝，把斑驳的影子散在地上。昏暗的街灯下，与阑珊那长长的身影在风中相互辉映。风悄悄地掠起她额前的长发，它们在夜空下与飘动的裙角起舞。月儿离阑珊远了一些。身影还在原地，斑驳的树影淡了一些。澄澈的空中，无云，无星辰。干净得就剩下一弯月儿，它独自散着淡淡的光，像是一块深色布匹上的一点黄色。凄美得惊人。
此时，再感受月光，冰冷而暗淡。阑珊依然行走在路灯下，感觉月光和灯光交融的温度。树上落下几片枯叶，如同两只淡黄的蝴蝶，重复演着梁祝中化蝶的片段，那几许淡黄在风中缠绕，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月儿离阑珊更远了，树影活泼地在裙角上跳跃。如水的月光反射出阑珊苍白无力的面容，和那双早已漠然的眼睛。忽然，远处传来蝙蝠的叫声。阑珊冷冷地说，可恶的小生灵，你打断了我的沉思。
夜里很静，除了树叶的沙沙声，就剩下阑珊呼吸和手表走动的声音。当时间走到3点的时候。忽然望见路的另一头出现一个颀长的身影。然而时间识趣地定格了这一刻。此时，阑珊感受到那个男人狂野与冷酷。阑珊慢慢向他走去，风中，他的长发在飞舞。阑珊的衣裙在飘摇。
越来越近了，阑珊看清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那个和阑珊一样孤寂的灵魂，他是，Sky。
你来做什么。Sky冷冷地说。阑珊知道，Sky在逃避。
我不知道。阑珊确实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找Sky，而且是凌晨。
不知道？那你赶快回家，夜里很危险。Sky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没有看阑珊一下。
你总是逃避。阑珊毫不留情地说。
当初是谁逃避。我在监狱里，你来看过几次？Sky生气地说着，点燃一只烟。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还有机会吗？阑珊努力压抑自己开始烦躁的心情。
我是个流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免得哪天被人K，还来怪我……尽管，Sky找出很多理由来劝阑珊。可是，照阑珊的性格，这些不会有丝毫作用。
可是，我不在乎。你明白的？阑珊死死盯住Sky的眼睛。
什么也别想了。快回家去。乖。Sky依然像从前那样，把阑珊当成一个小女孩。
我最后问一遍，以后我再也不问了，我还有机会吗？我可以爱你吗？阑珊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再失去Sky了，不管结果怎样，她都愿意赌一赌。
你觉得当初和我开玩笑很好玩吗？Sky平静地说到。
我没有。阑珊的话假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受。
呵，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Sky的冷淡让阑珊没法再把话说下去。
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吗？阑珊变得沮丧，因为Sky的话实在太伤人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忘记。知道吗？我现在很难受。回家吧。Sky拉着阑珊的袖子往阑珊家的方向走。阑珊真的心碎了，因为Sky连她的手都不愿牵一下。忽然间，阑珊用力一甩手。Sky回过头，柔声问道，什么事？
我不要你管。你走，你走。阑珊的眼泪决堤了一般“唰”的一下，涌了出来。阑珊已经好久好久没哭过了，要不是因为Sky，她是不会哭的。
3）
我的眼泪爱上你
Sky把阑珊拉到了一家酒吧，然后，把阑珊扔在一旁不管。自己独自喝着闷酒。阑珊当然也不服输，啤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忽然，有人拍了一下阑珊，阑珊转过头去，是诺亚。
HI，一个人喝酒不闷吗？显然诺亚是没有看到Sky。
不，还有Sky。阑珊勉强笑着指了指Sky。
Sky，最近怎样？是不是把兄弟我给忘了？诺亚说。
还好了。就是被这个女人缠得不行。Sky说完，就又把一杯啤酒喝完了。这时的阑珊，早已神志不轻，仍然在喝酒。诺亚似乎明白了什么。
要不，我先送阑珊回家。
好吧。Sky顺便望了望醉了的阑珊。
眼泪也可以有感情，眼泪也可以选择。我的眼泪选择了你，这注定我的眼泪一辈子为你而落。阑珊在酒吧，迷迷糊糊地说了这些话。弄的诺亚一头雾水。在阑珊快醉的时候，她还自言自语地说，我的眼泪爱上你。在一旁的Sky并没有听到。奇怪的是，她说完了，也就醉了。脸上依稀可见几道未干的泪痕。然后，诺亚送她回家。
4）
你要好好的
当诺亚回到酒吧，Sky还在。
你真的不给阑珊机会了？诺亚笑着问。
你不觉得她跟我不可能？Sky已经不再是刚才冷淡的模样，而是脆弱的不行了。
你以前不是说过，只要现在能在一起就行了。诺亚很想让Sky回心转意，但他不知道行不行。
可是，也许这是天意。Sky满脸无奈的说。
什么天意？这是靠自己争取的。阑珊她想让你们这份感情成为永远的遗憾，你懂不懂？诺亚根本看不惯Sky的这种想法。
我好想付出自己的感情，可又怕阑珊是在游戏爱情。你难道觉得我不想吗？可是。。。我怕她。。。Sky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算了，跟你说了这么多都没用。现在都5点了，回家了。拜拜。诺亚就这样洒脱地走出酒吧。Sky摇摇晃晃地在街上游荡，他走的非常慢。仿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
……
诺亚告诉阑珊，Sky一定还爱她。阑珊稍微有些欣喜，她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Sky来面对这个事实。
诺亚在手机中很焦急地对Sky说，Sky快来，阑珊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开始，手机那头只有呼吸。后来，Sky挂了。谁也不知道，他是否会来。
阑珊，阑珊，你还能起来开门吗？？？Sky在门外大声地说。阑珊慢慢跳过去，开门。
Sky，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你没事吧，快坐下，不要乱动。Sky很小心的扶着阑珊坐下。
实话告诉我，喜欢我不？Sky露出灿烂地微笑。
说喜欢又怎么样呢？你都不要我。阑珊赌气地哭了。
呵呵，别哭了。知道你喜欢我就好了。故作轻松的Sky轻轻地摸了摸阑珊的头发。阑珊生气地躲到房间的一角，把头埋了下去。不说话。
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Sky走了过来，依然用温暖的手抚摸阑珊的头发，低低地说道。阑珊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英俊而不失冷漠的Sky。
你要好好的。Sky忽然抱住阑珊，他眼里也含着泪水。然后，阑珊愉快地点点头。Sky笑着把阑珊抱到阳光下，这时的阳光温暖地倾泄在阑珊身上。望了望刺眼的阳光，阑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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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师范学校98级普师4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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