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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2/6/28 18:02:18 人气: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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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道德经下篇(A)
三十八章 上德不德,紧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慧乎?故致数舆无舆。不欲 如玉,珞珞如石。
四十章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四十一章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
三十八章 最有“德”的人不自恃有“德”,所以真正有“德”;最少有“德”的人执著于“德”而不敢失,所以无“德”。最有“德”的人无所作为,是无心去作为。最少“德”的人有所作为,是有心去作为。最“仁”的人有所作为,是无心去作为;最讲“信”的人有所作为,是有心去作为。最讲“礼”的人有所作为,而没有人响应,他就捋袖伸臂引人依从。所以失去“道”以后才讲“德”,失去“德”以后才讲“仁”,失去“仁”以后才讲“义”,失去“义”以后才讲“礼”。“礼”是忠信的衰薄,混乱的开始。所谓具有先见的制礼的人,他所做的只是“道”的浮华,是使人愚昧的开端。因此,大丈夫应当把自己安顿在重厚的“道”的方面,而不安顿在浇薄的“礼”的方面,处身于朴实,而不处身于浮华,所以舍弃那浮华而采取这朴实。
三十九章 过去得到“一”(“道”)的有:天得到“道”就清明,地得到“一”就安宁,神得到“一”就灵验,谷得到“一”就盈满,万物得到“一”就化生,侯王得到“一”治理天下而能使天下安定。推求起来,可以说,天没有清明,就恐怕要破裂;地没有安宁,就恐怕要倾覆;神没有灵验,就恐怕要消失;谷没有盈满,就恐怕要涸竭;侯王没有使天下安定,而只是重视自己的崇高地位,就恐怕要失败。所以贵以贱为根本,高以下为基础。因此,侯王自称“孤”、“寡”、“不彀”(不善),这大概是以贱为本,难道不是吗?所以招致暂时的称誉,实际上得不到荣誉。因此,不需要象玉那样华美和石那样坚硬。
四十章 向相反地方面变化,是“道”的运动,柔弱是“道”的作用。天下万物从“有”产生,“有”从“无”产生。
四十一章 上等士人领会“道”的意义,能努力实行;中等士人领会“道”的意义,觉得似有似无;下等士人领会“道”的意义,哈哈大笑。如果他不嘲笑,那么,“道”就不值得称为“道”了。所以古代立言者有这样的话:明显的“道”好象暗昧,前进的 ,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四十二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四十三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四十四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道”好象后退,平坦的“道”好象不平。最高的“德”好象卑下的谷,最洁白的东西好象垢黑,宽广的“德”好象不充实。刚健的“德”好象懦弱,质朴纯真好象容易改变,最方整反而没有边角,最大的器物须在较晚的时间制成,最大的声音反而无音响,最大的形象反而无形状。“道”隐而不可见,又无名称。只有“道”常对万物施与而使它们生成。
四十二章 “道”产生一个统一体(“一”),统一体分裂而产生阴阳二气(“二”),阴阳二气产生相互交合的形态(“三”),这一形态(“三”)变化,便产生万物。万物背着阴气又抱着阳气,二气涌摇交荡而和合。人们所厌恶的是“孤、寡、不谷”,但王公却以此自称。所以事物有时减损它却使它增益,有时增益它却使它减损。别人教导我的,我也用来教导别人。强横的人不能得到好死,我打算把它作为施教的根本。
四十三章 天下最柔弱的东西,能够役使天下最刚强的东西。没有形体的东西能够进入没有间隙的东西,我因此知道无为是有益处的。不用言语表述的教化,无为的益处,天下很少能比得上。
四十四章 名誉和生命哪个亲切?生命和货利哪个贵重?得和失哪个有害?因此,过于吝啬一定会造成很大的耗损,过多地存藏财货一定造成很大的损失。所以知道满足就不会受到侮辱,知道适可而止就不会遇到危险,这样才能保持长久。
四十五章 大的成就好象有欠缺,但它的作用却不会敝败。最盈满的好象空虚,但它的作用不会穷尽。最直的好象弯曲,最灵巧的好象愚拙,最会辩论的好象出言迟钝。急骤地动作能胜过寒冷,安静能胜过暑热,清静能够做天下人的模范。
四十六章 天下循“道”而太平,摒弃战马而用以耕田;天下背“道”而不太平, 马也被骑着去打仗并在郊野产驹。罪恶没有比多欲更大,祸患没有比不知足更大。所以知道满足的这种满足,就能经常得到满足。 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
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四十九章 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五十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四十七章 不出门户,能够知道天下的事情。不看窗外,能够知道自然界变化的规律。出去越远,知道的越少。所以圣人不出行便知道,不看能称说,不作为能成功。
四十八章 从事于用世之学,情欲文饰一天一天增加;从事于“道”,情欲文饰一天一天减损。减损又减损,到达于无火之境地。能够无为,就没有什么事情不能作为了。所以治理天下,要经常不生事。到一旦生事时,那就不够治天下了。
四十九章 圣人经常没有私心,他把百姓的心作为心。善良的,我认为他善良;不善良的,我也认为他善良,这样就得到善良了。诚信的人,我认为他诚信;不诚信的人,我也认为他诚信,这样就得到诚信了。圣人处于天下,收敛意欲,帮助天下的人,使其心浑朴。百姓都把自己的耳目专注于圣人,圣人都把他们当作婴孩对待。
五十章 人们从出生到死去,属于长寿之类的有十分之三,属于短命之类的有十分之三。人的生命,因行动失宜而至死境的,也有十分之三。这是什么缘故呢?是由于滋养生命过于丰厚。听见人说过:善于保养生命的,在陆地行趟不用避开犀牛和老虎,进入战阵不为兵器所伤害。犀牛对他的身体无处投角,老虎对他的身体无处伸爪,兵器对他的身体无处容受锋刃。这是什么缘故呢?这是由于他没有可致死的地方。
五十一章 “道”产生万物,“德”抚养万物,万物开始有形状,自然界的变化之势使它们成熟。所以万物无不尊崇“道”而重视“德”。“道”受尊崇,“德”受重视,没有谁给予爵位,而是由于经常自然无为所致。所以“道”产生万物,抚养万物,使万物生长,使万物发育,使万物稳定,使万物成熟,养育万物,保护万物。“道”使万物生长而不据为已有,对万物有所施为而不自恃有恩,使万物滋长而不加以主宰,这叫做“玄德”(深远的德)。
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谓盗夸。非道也哉!
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国观国,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蜂虿虺蛇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五十二章 天下万物都有原始,,以它作为天下万物的根本(“母”)。既然知道万物的根本(“母”),就会知道由它产生的万物(“子”);既然知道万物(“子”),就应返回坚守万物的根本(“母”),这样便终身没有危险。堵塞利欲的洞穴,关闭利欲的门户,这样便终身没有忧虑。如果打开利欲的洞穴,把一切不符合自然的事情办成功,那就终身无法挽救了。能看见微小的叫做“明”,能守住柔弱的叫做“强”。运用自己的智慧之光,返回到原来的明,不给自己遗留灾祸,这叫做合于常道。
五十三章 假使我有微小的知识,在大路上行走,只怕走入邪路。大路很平坦,但有些人却爱走小路。朝廷宫殿大加粉饰,而田地很荒芜,仓库很空虚。朝廷的执政者穿着华丽的衣服,佩带着锋利的剑,饱吃着各种精美的食品,财货多得很,这叫做盗魁。这真是无道啊!
五十四章 善于建立的不可动摇,善于抱住的不可脱开。如此,子孙对他的祭祀就会永不停止。按照上述道理,对自己加以整治,它的“德”就纯真;对家庭加以整治,它的“德”就会多;对乡加以整治,它的“德”就长久;对邦加以整治,它的“德”就丰厚;对天下加以整治,它的“德”就会普遍。所以要凭着自己观察别人,凭着一家观察其他的家,凭着一乡观察其他的乡,凭着一邦观察其他的邦,凭着天下观察其他的天下。我怎么知道天下是这样的呢?就是依据上述的原理。
五十五章 包含“德”的深厚,可以用初生的婴儿比拟。毒虫不能刺伤他,猛兽不能用爪抓取他。他的筋骨柔弱,但握物却很牢固。他还不知道男女交合的事,但小生殖器却时常勃起,这是精气很盛的缘故。整天号哭而声音不哑,这是元气淳和的缘故。懂得了元气淳和的道理叫做“常”,懂得了“常”叫做“明”,增加生活享受叫做“祥”(灾害),以私心役使其气而妄为叫做“强”(逞强)。事物过于强壮就会衰老,这称为不符合“道”,不符合“道”就会很快地死亡。
五十六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分,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五十七章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去: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五十八章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 五十六章 有智慧的不多说话,多说话的无智慧。堵塞利欲的洞穴,关闭利欲的门户。摧折自己的锋芒,解除自己的纷乱,使自己的独见之明跟别人和合,不异于那尘俗,这称为“玄同”(深远的混同)。所以,这样的人不可能和他接近,也不可能和他疏远;不可能使他得到利益,也不可能使他受到损害;不可能使他尊贵,也不可能使他卑贱。所以他被天下的人重视。
五十七章 用正常的方法治国,用奇特的方法作战,用自然无为的方法治理天下。我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就是依据这些事情:天下因忌讳而设的禁防多,人民就更加贫困。人们(指统治者)的锐利武器(指权谋)多,国家就更加昏暗;人们的技巧多,奇异的事物就更加兴起;法律命令愈彰明,盗贼就会增多。所以圣人说:我无为而治,人民就自然地化育;我喜爱清静,人民就自然地安定;我不生事,人民就自然地富足;我没有贪欲,人民就自然地质朴。
五十八章 政治宽大,人民就淳厚;政治分析明辩,人民就浇薄。灾祸啊,是幸福依靠的地方,幸福啊,是灾祸藏伏的地方。谁知道它的终极原因?这难道没有固定的道理吗?固定的又变为异常,善良的又变为妖孽。人们的迷惑,时日本来很久了。因此,圣人方正而对人不残破,有廉隅而对人不伤害,直率而不放肆,光明而不耀目。
五十九章 治理别人和治理自己之身(“天”),莫如收藏精神而不用(“啬”)。收藏精神而不用,这说的是早日掌握“道”(“早服”)。早日掌握“道”是说不断地积累“德”。能够不断地积累“德”,就会没有什么东西不能胜过。没有什么东西不能胜过,就没有谁知道“道”的作用的尽头。没有谁知道“道”的作用的尽头,就可以保有国家。有了国家的根本(“道”),就可以使国家维持长久。这叫做根深蒂固、长生久立的道理。
六十章 治理大国应当象煮小鱼。用“道”治理天下,鬼就不灵验。不是鬼不灵验,而是它奇异莫测的作 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六十一章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以求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 用(“神”)不伤害人。不是鬼的奇异莫测的作用(“神”)不伤害人,而是由于圣人以“道”治国不伤害人,鬼的奇异莫测的作用就失去了。由于圣人和鬼都不伤害人,所以人们就把感德之事交互归于他们
六十一章 大国应当象江河的下游,处于天下众水交汇的地方;又应当象天下动物中的雌性。雌性常以安静胜过雄性,这是由于它将安静变为柔下的缘故。所以大国因之对小国谦下,就取得小国的归附;小国因之对大国谦下,就取得大国的容纳。所以或者大国对小国谦下而取得归附,或者小国对大国谦下才取得容纳。大国不过要同时畜养一些小国,小国不过要进入大国去侍奉人。这两者都可以各自满足欲望,而大国尤应注重谦下。
六十二章 “道”是万物所藏而得到庇荫的地方。它是善人的珍宝,又是不善人要保持倚靠的。美好的言辞可以取得人们的尊敬,美好的行为可以使人们重视。某些人不善,有什么道理抛弃呢?所以立天子,设置公卿,即使先献上大璧又进贡驷马,还不如安然献上这里所说的“道”。古时重视这个“道”的原因是什么?不是说有求于“道”就可得到,有罪过就可免除吗?所以它被天下的人重视。
六十三章 治理国家要无为,做事要不生事,品味要不讨厌无味。大、小、多、少的事物,都以“道”对待,并用“德”来报答自己仇怨的人。图谋解决困难,要从容易的地方下手;做重大的事,要从细微的地方下手。天下艰难的事,一定要从容易持方做起;天下重大的事,一定要从细微的地方做起。圣人到底不光做大事,所以能完成大事。一个人轻易许喏,一定很少讲诚信;多把事情看得容易,一定多遇到困难。因此,圣人还是看重困难,所以终于没有困难。
六十四章 事物在安静时容易保持,在它还没有出现变化的征兆时容易图谋;在它脆弱时容易将它分开,在它微小时容易将它打败。要在事故还没有发生时去做,要在没有形成混乱时去治理。合抱的大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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