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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西窗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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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2/2/5 5:23:46
发表:2003/1/11 12:14:12 人气:119 楼主
西窗夜雨

  

  雨声,蕴含一种淡淡忧愁的诗意;听雨,则是觉察人生苦闷后的洒脱。“帘外雨潺潺”. 闭帘细听窗外雨声,犹能得雨之真味。细雨斜飞,无论飞落何处,隔窗听来,皆似飘风一般不知其所终。雨声渺渺而带哀色,似最能震颤心灵深处暗藏的忧伤心弦,而与之一起律动,一起摇撼着灵魂。人生的苦闷遂纷至沓来,心灵饱受淋漓之苦。此种雨声带来的感受虽不得意,但隐隐然自有一种淡而高远的孤清。似乎天地荒芜,惟有淅沥的雨声与听雨者自己才是宇宙中唯一的存在。雨声不自觉地寄托了听雨者绝对的孤独,而听雨者呢,因雨声自应有不可言传地一笑,是心有灵犀的会意,还是放开怀抱的欢畅?听雨,最妙犹在深夜。夜色苍茫,抹去了所有的颜色,遮掩了一切的亮光。窗外一切若无,惟有雨声潺潺。张耳细听,在无穷的暗夜里,真是清妙的天籁呀!如飞珠溅玉,声声滴在心灵的最敏锐处,给予听雨者最直接地震荡,像落叶飘风,像静夜飞花,像寒山寺的钟声,像赤壁的划然一啸。夜雨潇潇,空阶滴到明的惆怅都因这空灵的妙音而冰雪消融了。李义山吟咏,“留得残荷听雨声”。真是悲秋后的旷达!听雨,能听出人生的一种况味来,又岂止留在残荷上的一片雨声。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城市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一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的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我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我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杏花春雨江南,那是我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我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在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沐发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和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吧,那腥气。

  天,蓝似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地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的境界,仍须回中国。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氤氲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籁都歇的岑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入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闲,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缭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纸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观,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更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二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在僧庐下。这便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在窗外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在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指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盖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咱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版瓦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老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霉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粘粘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他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上一夜盲奏,千寻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来,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我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我的蜗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春濑泻过,秋意便弥漫着整个庭院了。

  在老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阁阁,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寻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时代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江南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料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和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在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我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我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我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一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秋天的雨就这么悄悄地下着,失去了夏日的热烈,干脆,如烟似雾地笼罩着窗外的世界。雨多象飘下的一首忧伤而美丽的诗。我打开窗户,窗台上湿漉漉的,零落地躺着几片嫩绿的落叶。眼睛又触到了门外那条长长的街道,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条窄窄的小巷,它给我一个雨天的记忆……

    去年秋天,一样的雨意,一样的孤独,只是默默漫过我的眼睛,如他杳杳无迹。第一次去那个南方的小巷,总觉得真让人受不了,受不了那里的湿漉漉雨蒙蒙。北方总是很干燥的,而那里与北方是那样的不同,一天到晚总在飘雨,飘得让人心忧伤。每天那些风,那样落叶,会让人看了忍不住落泪,忍不住想回家。这一天,我独自走上了一条窄窄的小巷,这儿很容易让你想起“历史”两个字。由于岁月的推移,小巷变得曲曲折折,凹凸不平,没在茫茫雨雾中,让人联想起残断的碑石,伤痕累累的建筑物和古战场。我的眼里象有一条古老的河在流动,一股淡淡的幽香随风飘过来,沁人心脾。只见隔壁伸来一枝白丁香,在雨中清新俏丽。“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这哀怨的诗句也随之飘来。噢,我立刻被这诗情浓郁的气氛所感染,许许多多莫名的思绪从四面八方涌来,心里感到淡淡的凄伤。一把小雨伞遮住了雨,也遮住了我的思绪。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他有一双很亮很早熟的眼睛。“读过戴望舒的《雨巷》吗?‘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忧愁的姑娘’……是你吗?”

    他用淡淡的语调说着,眼睛去望着远方。我的眼睛蒙蒙胧胧,好象在梦中一般。我忘了怎样同他一起走完这条小巷,又是怎样地感受到在异地他乡那种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受。“你很想家?我能帮你什么忙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能让他帮什么忙。看着落叶,眼泪又止不住地滴下来。我不喜欢自己常常哭,因为我害怕自己一哭就要哭个不停。可今天,不知怎么了,特别难过。

  许多天过去了,我仍然触景生情。夜里常常被雨声惊醒,和它相依相恋。我听雨,雨听我,就这样等待着一个又一个黎明的到来。终于有一天,我要回去了,离开这个南方的小镇,再也不会看到这湿漉漉雨蒙蒙的景象,再也不会独自落泪了。而我,此时却多么留恋这个小镇,留恋它的古老忧伤。回到北方了,过了好多好多天,才下起雨来。我又回忆起那个小镇,那条雨巷中的偶遇,以及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永远忘不了。好一个:浪迹异国的人,在灿烂的清晨,一个素不相识的异国人送他一株小草,这代表生命的含义的绿,是一个多好的祝福呀。那次偶遇我不能忘记,是因为它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它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回忆。美好的回忆只需要有一次不是吗?

  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那首诗《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忧愁的姑娘……

    雨,仍旧不停地下着,就象落下沉沉的情,我又想起那条雨巷,它可依然如故?


  纷纷垂落的雨丝像一层雾帘,隔了心绪也平添了几丝闲愁。想起了一部老电影,那段著名的雨中曲似乎又脱口而出。片中男主角在雨中忘形舞蹈的踢哒声仍在耳畔,而女主角就是一位活泼可人的女孩。
  撑一把红色的伞出去,会不会也有一段类似的奇遇?
  穿的是simple一点的衣服,直身连衣裙,朴拙可爱的花饰,在面料之上不经意在点缀,增添许多趣味。走着,唱着,就像在电影里。
  雨天的乐趣应该是给年轻女孩们的。

  雨正纷纷。
  从高楼往下看,雨幕中匆匆奔过街道的行人、汽车碾过路面的潮湿的声音、梦游般漂浮的伞、玻璃窗上流淌下来的水、树象雾一样绿、远处的楼影隐在一片雨意苍茫中。象一部往日电影的镜头,平平常常又无比温情。雨天总是让人更加感性,想些愿意想的事情,想些愿意想的人。记得小时候,对夏天的记忆,很强烈的,就是一个夏日炎炎的午后,忽然风声四起,乌云四合,天昏地暗,雷电轰响。那真是“春雨如恩诏,夏雨如赦书”的解脱般的幸福。  


  在窗外,路上的人正在与夜、 黑暗及风雨相斗争,而窗内却是安逸与平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诱使着窗内的人入梦

  好一场快乐的雨,淅沥沥地演绎着人世惟有的美丽乐章,不经意间浸入婉约几许的梦;
  渐渐地灰色的天空俨然有了几抹艳丽,雨巷寻来一丝丝的熟悉的清香,似有若无沁入烦躁不安的心.
  还在期待着,期待一个声音,唤醒绮丽依旧的梦,那芬芳的紫丁香.
  还在寻觅着,寻觅一个身影,挟来海边清凉的风,那芬芳的紫丁香.
  没有也许,永生难忘是怎样的一个开始,伊人笑颜恰若雨后山花烂漫萦绕眼前;
  哲人说,这便是记忆怎么挥也挥不去.
  雨后随风而来,又见紫丁香…….

 


雨之为物,
能令昼短,
能使夜长。
小楼一夜听春雨
雨打芭蕉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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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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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1/5/7 22:30:16
发表:2003/1/11 14:00:30 第1楼
Re 西窗夜雨

我的眼都看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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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font:40tp><marquee>☆爱从一个微笑开始,在快乐中得以延伸,却随眼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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