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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4/8/31 3:56:24 人气: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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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强奸
意淫大逃亡,逃,必须逃,可无处可逃!
七月,才分手三天的她结婚了,她不要我,但她对我说是我不见了。 我只能经常昏昏沉沉地在雨中意淫着自己的思想,让思想在惊心动魄的逃亡中得以快感。 十五日的下午,恶梦。 梦中,分手四年的女友竟然和我在做那件事,完事后,她对我说要回到我身边生活,我恐惧地推开她,然后拼命逃走…… 猛一睁眼就看到雨水扑打着蓝色的玻璃窗,不安的心仍在狂跳。我犹豫着要不要起来,雨水在玻璃窗形成一个姑娘拿起一只血艳的口红在吃的样子。最后我还是决定起来,行尸走肉般地坐在窗台上,任由雨水飘洒身上,双脚悬空在随音乐晃动,思想在意淫着记忆。
楼下的小路坑洼积着很多脏水,雨水落入的声音让我感觉不安。这条小路我走了近二十年,每次都是三分钟就能走完,可这时,突然觉得这小路都看不到头了。我看见自己在逃走的样子,压抑,接近窒息,小路很直,很短,我找不到尽头。 我想离开窗台,可身体没有动。牛仔裤的裤脚完全湿透了,粘在我的腿上像被蛇缠着一样恶心。我的头发也湿了,小水珠一滴滴地流入脖子,碎了。捉着窗子防盗网的手,越来越沉重。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路上竟没有一个人经过,我叫骂一句:撞鬼了!
于是,我从窗台上下来,准备去洗澡。那不识趣的电话响了。 毫不客气就拿起电话大叫:你要找的人死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对方不给我先说话的机会:好事,你终于死了!然后那边挂了。 丫的,敢凶我?挂我电话?我丢掉手中的衣服,然后在来电显视寻找着那个号码。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号码,想了很久才悟起,这是四年未见的初恋女友的电话号。 天,恶梦?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愣了好久才肯定她,脑海里有关四年前的记忆闪电式浮上来。 那个时候我们爱的要死要活的,家人不同意时就非要在一起,五年过去了,所有关卡也过了,可她却无声无息消失了。最后见她也是在这样的雨中,我想吻她,她说我的样子像在强奸她。 强奸?这两个字像钉子一般深深陷入我的脑袋,同时那恶梦的情形也出现了。 对,我应该强奸她!我阴险地冷笑着,然后拨打那个号码。
夜幕降落,零零碎碎的灯光在雨中像哭泣的眼睛。 小路上终于有人走动了,在电脑的歌声似乎疲乏的时候,路灯照出一朵粉红雨伞,要等的人来了。 我把房门半掩开着,然后躲在阳台里。 楼梯传来的脚步声由轻到重,有些着急的气息。终于到了尽头,来人可能看到房门没关,没敲门就进来了。我没开大厅的灯,但我还是清楚看清来人是谁。那熟悉的身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她没有上前,站在门前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没应她。她似乎犹豫了一会,还是提脚走向我的房间。 我轻手轻脚地溜到大门前,很轻地把门关上,锁好。电脑的歌声挺大的,我相信她没听见。 我轻轻地再走在房间门旁,她也没开房灯,站在窗前似乎在想什么,电脑的屏灯照着她的背影,我有种要把她用大石压碎的想法。 这就是我曾深爱过的女人,也是我恨之入骨的女人!
房间门合上了,粉红光滑的地板飞舞着少许尘土。我和她站在这间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房间里,出现在她身后的我,脑中突然闪过那可怕又是可笑的梦,我的心头一阵紧缩。 “你刚才去那里了?为什么不开灯?”她听到响声回头问道。 我没有理睬她,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部,一步一步向她逼去。 “你想干什么?”相信她借助电脑的屏光看出我眼中的淫意,她下意识往后退。 我仍然没理她,开始脱掉衣服,解着裤带。 “你不要过来!”她已经明白我的意图,一边叫一边退。
我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我看见自己的肌肤被电脑照得发光,发亮。冷冷地问她:“是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你走开,你不要过来!你走开!”她后退着,嘴上发狠地叫着。 “你叫吧,叫吧,你不是一直想玩强奸的游戏吗?叫呀,叫吧!”我的笑更冷了。事实上我已经感到绝望了,我们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陷阱中,她逃不掉,我也逃不掉。
她退出墙角,用有些污秽的窗帘想隔开我的视线。我走到窗户前,狠狠地把窗子关上,猛用力一扯她拉着的窗帘,她失重坐倒在地上。我伸手想去扯她的衣服,她突然用手中的伞向我胡乱挥打,我的头和臂被打了两下。我发狂地抓住那伞,狠命地和她扯着拉着,伞把弯了,伞衣破了,最后我夺过了伞。她又抓起靠她身边最近的物体——书本向我砸来。我灵活闪过。她又扬起垃圾喽向我扔来,我用手挡过,垃圾散落了一地。 我早想好一切应付她要对付我的方法。 “没用的,你逃不了的,你最好听话些,不然我只会对你动粗了。”
她没有再扔东西了,事实上也没东西可扔了,她就那样坐在墙角里,看着我,不认识的看着我。 由她的眼里,我似乎看到自己的身体闪着情欲与暴力的寒光。昏暗的光线照出我的影子,那影子正好压在角落她的身上,好漂亮,好大。我想直我和她第一次在河边的约会,那夜的月很圆,很亮,我和她拥抱一起的影子也很大,很漂亮。 似乎相同?似乎无法逃过的劫数? 她的脸开始滑下两行泪水,她泣不成声地问:“你是那个曾经很爱我,为我付出生命的男人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剩余的裤叉也拉下。那黑影越来越黑,越来越变形。这时,我觉得我脸上有两行冰冷的东西在爬——泪。
或者极度的愤怒已压倒她的恐惧。在我刚碰到她的脸时,她身体突然像炸开一样,她疯狂地向我抡起拳头,我没有闪躲,只是抓住她的双臂,用力地把她压在地上。她手不能动弹,但她没有放弃挣扎,抬脚猛踢我。我就用我不是很壮硕的身体拼命去压她的身体,手像毒蛇似的在撕她的衣服…… 她什么时候停止挣扎的,我什么时候完全坠入漆黑的深渊的,我全然不记得了。我只清楚记得,在被狂浪吞没的那一刻,我用尽全身的气力,狠狠地给她一拳。
七月,我的生活完全到头了。雨仍打落在我光亮的脑袋、脸上、那件不属于我的衣服上,我仍在意淫着我的记忆——我一个人在小路上逃,小路很直,很短,我却找不到尽头。
一声令我晕头转向、耳鸣又让记忆清晰的枪响后,我终于看到插在我身后的字——强奸杀人犯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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