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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4/9/19 0:16:29 人气: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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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关于
某日接到梁的电话,对着那个号码发呆,思维出现短暂空白。是一种找不到记忆的茫然无措。 记得他在去美国之前亦有电话来,其时我在夜色里行走,是八月,夜风已有凉水的味道,不似盛夏般绝望。他说一直以来都会重复的话。他说,到底什么时候来? 对于行程,我记得我始终无法规化。所喜欢的,不过是时间空隙里的一些出走。而仰望天空的姿势终于不能换得一个黑洞。看到也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远处的诱惑一直以一种无与伦比的姿态出现。而这样的无与伦比便是一种被叫做希望的东西。它把生活隔离在玻璃之外。而玻璃之内,我到底是不是一个悲情上演的演员?或者你也是,或者谁都是。到底是不是演员?
演员?一种把裸露作为职业的并以此获得自我快感和娱乐别人的动作名词? 是不是?
04的春天,我看到天堂和地狱的交影。并且对一个停车暂借问的人产生片刻兴趣。然后迅速愦忘。
记得那辆黑色CAR,亦记得车窗摇开的急速的风,记得大片的油菜花,记得一个黑夜,记得我唱眉飞色舞。 我还记得一个苹果和一杯茶水。 难到还有一些拥抱?一些身体的温度?难道? 否则何以支撑?
后来,春天很快结束。就象看结束的一本书。剩得一些在记忆里渐渐组合的文字,形如一堆乱码。还有梁,在阳光的侧影里,立在车旁他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并且微笑。
你要什么?
关于九月,九月,是可以否极泰来的新日,是上帝撑控在唇边微笑里的你的希望。关于九月,你又想到出走,看到一条支路,知道必然折回,依然义无反顾。
你抽了一支烟。接着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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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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