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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4/10/6 10:17:25 人气: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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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十八个女人”的想象力
之一）
“晓子，昨晚你说梦话了。”大清早我正在洗脸的时候，阿春走过来冲着我笑。
“不会吧？”我一直讨厌自己做梦，可越是不想做却越是事与愿违，近一年来夜夜有梦，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如今。做梦归做梦，但说梦话倒是近十几年来未有的事，据我所知，唯一一次说梦话还是在我十一、二岁时的一个晚上，我母亲拉我起来吃晚饭的时候，我闭着眼睛伸着手似乎要递给我母亲什么东西，并一个劲地叫道：“妈！给你！给你！”“给我什么呀？”母亲莫名其妙地问。“钱！钱！”我迷糊着，睁开眼睛，朝我的手里看去，我的手里的钱怎么没有了呢？我手上刚才分明有一厚沓钱呢？那一晚我们家的饭桌上便有了一顿开心的晚餐，直到去年回家的时候聊起梦之类的话题，家里人对我那次的梦话更是津津乐道，我对他们解释说也许那是因家里面太穷我又太想帮家里赚钱了。
“真的，我听到你在说什么：死八公！女人！”阿春说。
“我迷迷糊糊地也听到你在说：死吧！女人！”玲子还赖在床上。
“哪里，我倒清楚地听到她在说：死八哥！女人！”秀子大声争辩着说。
“不要再吵了！”阿霞大叫一声：“大清早吵什么呀？不就是一句梦话吗？晓子，你说说你说了什么梦话？”
“姐们！多谢你们对我的厚爱，但我现在实在记不起我都说些什么了！”我得好好洗把脸，清醒一下我的头脑。
让我正式整理一下我昨晚的梦吧：在一个我非常非常熟悉的房间里，我和我的男友对望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怜惜，我的双眸蕴含无限柔情，灯光昏暗的小屋里，我们四目相投，我们含情地凝视对方，在彼此纠缠的凝望里，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灯光下弥漫着意乱情迷，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有十八个女人。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他的脸上露出异常得意的神情：“对啊，我有十八个女人。”说完，还哈哈地狂笑不停。看着他那德性，一股力量促使我从他的怀中一跃而起，从桌上迅速拿出一水果刀刺向他并高喊：“十八个女人！”我的梦就这样嘎然而至，且无后文。
我终于想起来了：“十八个女人！”
“不是吧？十八个女人？十八个女人干嘛了？”寝室的人都感兴趣地望着我。
我会告诉她们真实的梦吗？不会！不过我会秀逗她们一番：“很简单，我们这个十二人的宿舍又增加了六个人，就是十八个女人！小姐们，懂了吧！”
“唉！没意思！我还以为你骂你男友像女人哩。”阿春故装着唉声叹气地说着。
哇，天杀的，我要晕了。
“我还以为你在骂我们女人，叫我们女人赶快死哩。”玲子说。
“哈哈！我还以为你在骂鹦鹉，然后让它叫‘女人’！”瞧，秀子说完，已经笑得的脸上的神经已经无法控制了，而且已经前仰后俯了，可不？在她的带动下，宿舍有的人笑得东倒西歪了。
“笑吧，看你们开心的，脸上的皱纹多了可别找我……！”完了，我顶不住了，我以近期来屈指可数的史无前例的暴笑声代替了我的末尾的话。全宿舍的人全都笑开花了。
……
“亲爱的姐妹们，笑够了吧？我们上班去吧。”脸上还溢着笑容，阿春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秀子的手一边走出宿舍。
走了几步，秀子回过头用她那大噪门嚷道：“咦？晓子，我还没问你呢，我们十二人一个宿舍已经够挤了，你还要凑什么热闹，还什么十八个女人，这是什么世道啊！你在助纣为虐啊！”
“冤枉啊！老兄，我也气愤啊，否则你们会听到我的梦话吗？我可是义愤填膺才会喊出来的。”
“喊什么？”停住脚步，秀子问。
走近秀子，我凑近她的耳朵用尽全力大喊道：“十八个女人！”
“你疯了！”几乎同时，她也大喊道。
喊毕，她喘着气轻声地对我说：“你疯了。”
“我会的。”我平静地回答：“如果那个梦是真的。”
（之二）
“假如你有十八个女人，你会怎么样？”
这样的问题突然摆在面前，所有的人都会觉得很怪异，但我希望这个怪异的问题有一个经典的回答。
*
“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而且近代想象力达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境地，在文学的领域里更是涌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神话、童话、科幻题材的作品，而且也由于想象力的发展，更加激活并造就了影视业的飞速发展。不过我总觉得有点多此一举的事是，往往在电视剧的片头总是有这样的字幕：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类同，纯属巧合。”
“也许怕别人侵权，也或者怕侵别人的权吧。”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搞没搞错？！我就向这个江西籍的男人问了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问题，他咋啰嗦得像老太婆了呢？而且这个问题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回答。
“请未来的长篇议论家做一个简单的回答，行吗？”我说。
“好吧，这个问题是毫无一点根据的，而且是不切实际的，所以说我的回答是：那是不可能的！”
无聊！没趣！我已经没脾气了：“我说的是假如，假如老兄你有十八个女人，你有何感受？”
“我还是那句话：那是不可能的。”
气得我“啪”得挂上电话，干瞪眼，钻什么牛角尖？大男人，怎么没有一点想象力？这样的人可能也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什么叫虚幻的美。唉！
*
同样的一个问题，我的那个和我已经分手的男友，在大声地疾呼：“没开玩笑吧？！十八个女人！我现在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啊。你是不是在诅骂我一辈子没有女人？”
我又要晕了。自从他移情别恋和我分手以后，不知是我故意摆出的复仇计划还是他怕伤我的心，还是怕我一时冲动去破坏他的好事，他一直心惊胆颤，且处于忧患状态，八月十五的时候我打电话过去，他正在朋友家吃饭，我不知道他在男同事家，还是女朋友家，我问他：“在朋友家玩得挺开心的吧？”他回答说：“没有！没有！”开心有错吗？承认自己开心有错吗？这样的男人！
唉！我太理解他了，我无可奈何地告诉他，我没有那么凶残。不过，这个问题由于牵连到的梦中的他，而且对于我这样具有好奇心且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我肯定要问。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所减压吧，他说：“也许因为你认为我花心，所以故有此梦吧。”接着，他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对此感兴趣，那我就告诉你，如果我真有十八个女人，那么我将没有一个真正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也许这就是他真正的心里话。
其实我真正的心里话也埋在心里：也许是因为我太寂寞，也许是因为我太想他。
*
我想要的经典的回答都太经典了，似乎所有的我问过的人都成了哲人。我有点贪心不足，发了两个短信，很快便有回音了。
“我要自杀！”来自一个东北籍的男人的回答，东北味的调侃与东北味的幽默，为什么要自杀？我没有问他，我猜想那应该要么是为兴奋而死，要么是为痛苦而死。
“不但心累，身也累。”西岛回答，这是实话。
都是实话！只是我的梦终究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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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hold the key to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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