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发表:2005/1/13 19:17:12 人气:372
|
楼主 |
灌两篇水
昨天是2005年元月十二日周三--------------------------
夜晚的时候录自己的声音然后放来听着玩,忽然想到[2046]里王菲落寞的背影以及在在屋子里的自言自语,一个人笑。想到非姐姐的诗:他们说独自笑比独自落泪更让人心疼/那时候我的釉彩正光鲜/隐于低调的灿烂为薄发而厚积/那时候他们都说爱我。我在这几句话后跟,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6点左右,在百姓人家吃火锅。美女甲充分高估我们的实力,点多了,最后我们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还有几个退不掉的菜发呆。美女乙认为原因皆在我们经验不足。我作为美女丙作总结陈词,认为不是我们的错,如果是三丑男肯定吃的完。提议大家讲故事,或者接龙,以助消化。又提议,可以利用在书上看到的方法,轮流出去散步然后回来再吃。服务员夸我戴帽子可爱,我得意的望着美女甲,因为我戴帽子的样子被她损了一下午,认为极度难看。
中午,中午得了试衣狂,从市府东路路西一直试到路东,当然是不买的,西格里的黑色羽绒长大衣已经觉得不好看了,在诺梦里试到一件白色中长羽绒棉袄很好看的样子,要价700多,我想去你MD 吧。在哪个忘记名字的店里试到一件白色羽绒长大衣,要价360,我说还可以打折吗,说不行,已经打过了,我想也去你MD吧。
上午在论坛和人吵架。这是第二次在那里吵架。连从来不参与是非的非姐姐居然来帮了我,从来不参与任何是非的她。我甚无趣。她知道,我的,一池萍碎,我的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和水墨聊天,嘲笑她论坛现在散文版的堕落,她说怎么办呢没人,又说,什么时候你愿意了我随时把你给挂上。于是前无预兆后也不可能有预兆的我在一秒之间决定做了她散文版的斑竹。
论坛里又有人说我,依稀记得刚来时的才情和乖乖女模样。 现在,现在自然是流氓尽十足的。 听[十年],在对岸看对岸。十年前的自己,还在中学的操场上,许多人都不曾走远。
再早一些时候,看到麻二的跟帖,他一向嬉闹无赖的样子,却在我的帖子后说:这个丫头..在嗑拌着..满头疙瘩也不会包一下! 还是一样的飞扬跋扈.......。
2005/1/13 电话线那边是没心没肺的人,有种男人太无耻,伤害了别人却完全不自知,有种女人太骄傲,从来不会说出自己心里所感。有种泪可以笑着流,可以的,泪在笑脸上浸泡欢腾,连呜咽都放到一边,然后,再抬手收拾起话筒。 她后悔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悔过。轻易放出的感觉,再也收不回来。而男人以为她坚强以为她放达。有多少光阴可以浪费?这个年纪,是要把一秒当成寸金来过的。 她说,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但是她总是会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自我伤害。水墨说,你的心啊,零零落落,全是伤痕。她一直渴望伤痕,因为给过你伤痕的人曾经给过你对等的美好和甜蜜,她奇怪岁月的风吹过时自己哪里来那么些细细密密的伤痕,现在才明白了,是自己,是自己把那根细小的锋刃对着自己。是的,没有哪个人有足够的资格能够伤害到她,而她自己却在一次次的事件中自我伤害。 以前并没有意识到,现在才明白了,她并没有足够的力量阻止自己。 所有的难受都是一个人的,不会有人知道。她说,如果一个人在实际的生活中觉得很幸福很安心,那么虚幻在她的心中占的分量肯定不会重。只是因为失望至极,所以虚幻才会膨胀到无限大。他说,你明白我吗?她说,我明白她。她说,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她说,我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如此痛惜那个同样孤独易于被伤害明明需要许多的关心却又骄傲到只会独自把伤害咽到心里的女子,她如此痛惜她,象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的灵魂。 她不想要坚强,幸福的人根本不需要坚强。只有伤痛的人,才用得着坚强。她也想有一个人容许她没有任何尊严的抓住他的衣襟,对他哭。 非姐姐说,我的父辈们酒量惊人/他们都没娶回心仪的女子/轻描淡写的养育几个子女/传下来一些蹒跚的宿命/精雕细琢地向粗茶淡饭煽情/草木皆兵地/说风,说晦,说破茧,说鬼,说蛙鸣一片在旧光阴里作前戏。 这几天接踵而来的难过几乎改变了她的许多观点,是的,她现在无比讨厌精神恋,原来所有的精神都不重要,比之生活中的烟火,所有的精神都不重要。一个人还是需要许多可以实在触摸得到的东西才有安全感的。她现在喜欢老鼠爱大米那样的感情,简单而不怎么重的感情。足够了,不要灵魂的归依,那是太不容易和太易改变的一件事,只要温度与温度的交接就够了。 跟自己说,不怕的,所有的难过都会消失怠尽,“不足为外人道。”/这么说时青苔爬满/她一开口就是落款/表情单一/安静的磁性摇晃/每一个女子都要穿过丰腴了又瘦的射程/至多是瘦/很多悲伤的故事都不致命/滑溜的长发和曲线/渴不死/溺不毙/却养成祭悼的习惯。
|
|
|
----------------------------------------------------------- 他们都说,“这是顶帽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