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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5/5/14 13:35:34 人气: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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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怀上你的孩子我只能哭泣
“五一”节前，那个大雨滂沱的午后，她打来了电话。透过窗外密密的雨帘，她的声音似乎格外空濛而遥远。她说:“我只想把自己的一段情感记录下来，我已经过了说 ‘是’与‘非’的年纪，因为一切在我眼里已不再那么单一而绝对，那么非此即彼，可以接受这世上任何不可思议的人，不可理喻的事……我只是真实地记录，记录那些寂静的夜，在吞云吐雾的背后，是什么在心中纠缠，在隐隐作痛。瞪着空濛的眼，伸出手擦去一边的泪，而另一边，就由它在梦里风干……”
我，遭遇了激情……
他叫昱野，我是在一个聊天室遇到他的，去年的5月1日那一天，正值节日，我的生意很忙，外屋一片喧嚣，我关了门。整整工作了一上午，接近中午时，想休闲会儿，打开一个偶尔也是惟一会去的聊天室，并随手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花开无声”。仰在椅座里，懒散地看着大屏。这时，大屏上的一则征聊广告吸引了我——“落叶无痕”，岁月有声，北上十载，南柯一梦，忆江南水乡，看京城繁华……忍不住点了他的名字，问了句好，并不是很用心。不想，对面立刻回过话来“您好”，这礼貌简洁的问候，使我感到踏实了许多。“贵庚”，通常也被问到年龄的，常常对这样的问题提不起兴趣，默默地就放弃聊下去。但这人的语气，直接没有虚套，让人非答不可。“37，3年前离异。”我有些赌气地一口气说下来。他又问了些基本状况，用英文。我想，这人用英文打字，一是习惯使然，打英文比打汉字快，二是在试探对方品位。
聊了一会儿，网路开始不顺畅，他提出去QQ聊，我犹豫了一下，就随他去了。这一去，再望不见来时路，我迷失在自己的感觉里，那感觉山崩海啸——我，遭遇了激情……
他思维特异，几乎不说什么话，但直接，真实，有着与常人不同的审美和价值观；他愤俗，不忌世，语言犀利；他给我至高的尊重，但绝不姑息；至理，但无情；去我劣根性，掷地有声。我不得要领，只觉有被涤荡的感觉，我感觉这么多年来的沧桑和迷途，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不知不觉间，已华灯初上，所有的员工都走了。他让我去吃饭，我答应着，让他也去，自己却吃不下，只是魂不守舍地关了店门，呆呆地等在电脑前……
夜幕再度降临，我仍没倦意，他给我发来一段视频图像，画面是血一样的红色，一个女人在用石榴汁裸浴，依然感觉不到他有人的情感，他只是说，“你看这红色”。很久后，我才知道，这血一样的红色，对他有着怎样不同的意味。
他打过来一段话，大意是，“我要建一个园，在园中种花百种，让百花争艳，请天下所有有情人来赏，这园中只少一种颜色，是红色，我把这园，起名叫‘红园’”。看着这话，我莫名其妙地泣不成声……
我们慢慢地熟识起来，他对我不再那么严厉，因为绝对不用担心他会爱上我。我开始肆无忌惮地表述我对他的爱恋，叫他“我亲亲的野”。他不应，也不否，但是，开始叫我“妹妹”。我开始每日等他，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去问：“如果我不来，你会怎样？”等了很久，他回了几个字“淡淡春愁啦”。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人的情怀，虽然明知是应景的话，我依然有些感动，我知道他有些接纳我了！是呀，我对他是热情的，再怎样无情的人，也该有些许感动吧！因为，我爱得是那么单纯而激烈，又因隔着网，没什么危险，我放纵着自己的爱恋，无欲无求。我意识到，他平静的外表下，也有冰山样的暗流涌动……
因为爱你，我将远行
过了春的涌动，很快就到了盛夏，满目葱郁着的，是我对野日渐浓厚的爱情。我的心在屏前，一刻也离不开。每天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是查看QQ里有没有他的留言。“妹妹，这鲜红的颜色是送给你的”。那天又打开电脑，字体是红色。我一下子泪流满面，野，你也是个有情人啊！慢慢的，我对他有了些了解，小心地问起他的家庭，有一个极聪明的儿子，与妻相敬如宾。但我感觉到，更多的时候，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网上我发现一朵鲜红的花，看着美艳，觉得很好，就发给他一起看。他说“不要，我对红色敏感”。“为什么？”我问。“这使我想起红卫兵的袖标”。“怎么了？”“你永远不会知道，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批斗的滋味”。我的心猛地一缩，这是他深埋于心中的，最痛而不能碰触的一角——我终于有些明白他了，想起他跟我说起过的一些话，模糊的幻像中充满了反抗，扎挣和毁灭……
又一个夏天的夜晚，不知为什么，我是那么想他。但是，他一直没有来。时针在滴答作响，我的心被一点点掏空。过了十二点，在QQ留言给他：“我亲亲的野，冷雨打窗，三分春色，一分流水，我如烟花寂寞，这样的追索是为什么？所有的感觉都已麻木，只想你在。我在这里留电话号给你，你要来了，叫我好吗？”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接电话的手是颤抖的。心在狂跳。“您好，我是昱野”……
放下电话时，我打开电脑……过了很久，他打过话来：妹妹，我陪了你一夜又一夜，你不懂得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深沉的爱——我没有过，因为要不要打一个电话，用了四个小时去想。
是，我不知道，你没说过你爱我。
第一次通过视频见到了他，没什么意外，他就该这样，隔着镜片，他的目光深隧，样子有些懒散。给我的印象是：做学问他是专家，但愚顽不懂世故；市场经济，利益目的，生活自理，他是个白痴。不过，看到彼此，他看着比我还要高兴……
网，终究是虚幻的。前面的路一片灰色，注定没有未来。相爱何必要未来，相知又何必要耳鬓厮磨？还是让我和你说声再见吧……
你看，这殷红殷红的血
夏天，悄然而逝，该是枫叶红了的时候吧！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我站在了野所在的城市街头，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切都是那么热烈而自然，我一件件为他脱去外衣。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做一个妻子能做的——他将我温柔地、温柔地覆盖……
他该回去了，我再三叮嘱他回路当心，拥抱着他的手却不肯松开。他一再吻干我擦也擦不完的泪，然后道离别……
第二天，我打电话告诉他，我想他。他终于不忍，约我在三环路相见，那个灯火阑珊的夜，在北京的深秋，我那朝思暮想的野啊，正徐徐地向我走来！此时，沉积了那么久的情和爱，在那夜山洪样地暴发！他一次次揽我入怀，俯身凝望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深吻，叫我宝贝，一遍遍，他不知疲倦……
在地铁里分手时，我的情绪是舒缓的，盯着窗外野的脸，想把它印成永恒的模子，刻在我的生命中！他的表情还是那么莫测，地铁启动得很快，无声无息间，野的脸刷地一下就不见了……
我没去医院查，只买了一元钱的孕检条。我怀孕了。没什么吃惊，直觉早就告诉我会带回一个孩子的，不会出错的。没想把这事告诉他，不经意间，他还是知道了。他态度异常坚决，而我也一改曾有的柔顺，露出了最锋利的一面，只要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什么都能谈；他正相反，柔情似水，只要不生下这个孩子，也什么都可以谈。他说有我的感觉很好，但不能有孩子，不能步入现实，他可以一直陪着我，直到我自己愿意离开。最不能让我接受的，他居然认为我在以这种方式讹诈他。我只有苦笑了，但绝不妥协！他不再说话，很久打过字来：“好吧，你可以把他生下来，既然你觉得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也可以自杀，这也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还有什么可说呢？！……
去买药的路，很长。我走了一个世纪。当小小的药丸在我身体里横行时，我没有恨。明明白白一条路，我睁着眼走过来。终有一天，所有的激情都成为往事，只有此时的伤痛，会是我抹不去的记忆，那时再让我细品吧！这世界没有单一的快乐，也没有无原的伤痛，遇见野我不后悔，我的生命曾因他而精彩；但同时，我也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野，你看，你看，这殷红殷红的血，是不是你的“红园”中缺少的那种红！宿命吧，红色注定是你生命中挥不去的刺痛，在你的生命里，流成沧桑的河……
今春的雨，来得特别早，特别大，纷飞如离人泪。在有雨的日子，我总是睡不踏实，能听得见落雨的声音，我觉得那声音，就像是谁在暗夜里哭泣……
主持人画外音
这个没有留下名字的女人，自始至终，在用一种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讲述着这一切。但从这近乎失真的平淡和有些可怕的冷静里，我听到了她的心在强烈的自我压制下，几欲崩裂的声音；同时从她炽热得近乎疯狂的情感里，也传来了那理性的灵魂复苏后，因感知了疼痛而拼命压抑的呻吟……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煎熬啊！！！”她终于将一直强压在心底的声音吼了出来！她哭了……
她最后的那几句话，让我想起了一首歌，于是我轻轻地说，“别着急，请你稍等一下……”我很快从电脑里搜到那首歌，对着话筒放给她听，是光良的《雨》--
……听雨的声音 仿佛谁在哭泣/倾盆大雨淋湿我们爱情/雨模糊记忆 我忘记了冷静/是经历艰辛才能走到如今 这漫长的路还有多少泥泞/ ……你我的爱似乎等不到天晴/听雨的声音 像难过的心情/我的泪飘进冷冷的雨里/雨何时才停 伤何时能痊愈/而我何时才能够不再想你/积郁的感情终究还是分离/下着雨的天气 爱消失的气息/想念你的心情 我淋着雨……
在这忧伤的旋律中，她渐渐地安静下来……于是我慢慢调小了歌声的音量，对她说--一些感觉，不管是痛苦还是愉悦，想要永久地铭记，都是不客观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归于平淡。一如我们的生命历程，有憧憬，也会有失望；有快乐，也会有挫败；有甜蜜，也会有伤痛；有激情，也会有迷惘。当终于峰回路转，一切都会变得平和，如一条湍急的河，最终流入密林深处的湖泊，明净，开阔；然后是绿色的田野，和煦的风……那时候，一切都会回归自然和真正的平静。命运是一条河，谁都没法踏入同一处水里，那个哭着睡去的女人，睡去了，再醒来，就已不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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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钦定取西经使者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帅到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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