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发表:2005/10/17 12:09:08 人气:129       
|
楼主 |
今年夏天我依然独身
一
想想真他妈的丧气，我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竟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好歹我也是科班出身，是经过国家精心培养的人才。我不少胳膊少腿的，如果去参加央视的CCTV黄金搭档杯男模大赛的话，虽不敢说能拿冠军，至少有进入前三甲。我这么一个人才，他们都不要，这不是在浪费国家资源么？逛完了一个又一个人才交流市场，我无奈地发出一番感慨来，唉！虎落平阳遭犬欺啊。
说起人才交流市场，这让我想起了东北老家那个地处偏僻的小镇上的一个乳猪交易市场。一到赶集的日子，也不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的乳猪，一排排地摆在那里，任人挑选任人宰割。
不时走在花花绿绿的大街上总见不着一个像样的大学生，怎么一到了人才交流会上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的大学生呢。真是怪事一件。在相破了脑袋之后，也不知死了多少的脑细胞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想通。
在乳猪与大学生的这个问题上，我整整失眠了三个晚上。是不是我的脑壳进水了，我时常这样问自己。我再也不当乳猪了，我回家养猪去。正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我他妈的也学李白喝上一杯《将进酒》。
千金快散尽了，工作没找着，翻翻口袋，哇！惨了，只剩回家的路费了。看样子我是真的要回家养猪去了。养猪就养猪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去养几百头乳猪，然后去挤破你的那个人才市场，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正当我筹踌满志准备打道回府去发展我的乳猪事业时，大学同学兼死党辉的一个电话让我的乳猪梦瞬间破灭。他的一个电话我就飘到了这个南方靠海的小城。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聂风，人长得不错而且名字也叫得好，这得感谢在家整日面朝黄天背朝土的爸妈养出了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读高中时，我喜欢上了摇滚音乐，是Beyond乐队的忠实粉丝，整天背着一把破吉它扯着嗓子吼着家驹的歌，在学校是属于不务正业的那一类。老爸老妈为此爱受了不少气，恨铁不成钢这样形容我太适合不过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像我这种人也能考上大学。老爸说老子没白养活你，这一辈子值了。大一时，有一段时间各大电视台在热播《风云争霸》，里面就有一个叫聂风的。室友们说我很像他，我反驳说不能说我像他，应该要说他像我，前后次序要搞清楚。他是拿剑闯江湖的而我是背着一把破吉他闯江湖，他为情所困，我是不会掉死在一颗树上的。室友们一听都乐了，你不会为情所困，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你的梦。
呵！也许他们说得对吧。
随后凡是室友们所认识的女孩中与梦扯上关系的都介绍给我，这让我哭笑不得，有真名带梦的也有笔名叫梦的还有网名是梦的，可就是没遇到我真正的梦。
辉说，风，你过来吧，这儿的海很蓝，女孩也很多，说不定能找到你的梦呢。
我来了，是为了看海还是为了寻找心中的梦，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始终坚信我的梦不用我去寻找，她一定会出现在我眼前的，因为那是属于我的梦。
辉在一家服装公司做老板助理，因为辉我免了三个月的试用和考核直接成为正式员工，也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管理。多多少少照顾了我的面子，好歹我也是一个大学生。
每天就这样朝九晚五的过着，吃吃饭上上班睡睡觉，我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校园。
南方的夏夜很美，清凉又略带咸味的海风从天边扑面而来，吹散了白天燥热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抚摸着人的发肤，如细水股在身是慢慢流淌着，沐浴在月光下，像依偎在情人柔软的怀抱里，惬意舒畅。
辉说，夏天是一个让人最容易发情的季节。
辉说的很对。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一到暮色降临的时候，公司里草坪上坐满了一对对的男男女女，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卿卿我我，也许在如此美丽的夜色里谈恋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每当我经过草坪的时看到这样的情景总是轻轻地摇摇头然后会心的笑了笑。
我像在大学里那样，独来独往，依然故我。别人在月光下谈情说爱的时候，我总会爬到楼顶的天台上。因为那里可以看到更美的夜景，可以吹到更清凉的海风，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纷扰。如果运气好的话，漆黑的海上会升起几盏渔火。那零星的渔火就像漆黑夜空里的星星，若隐若现，离我是那样的近又是那样的远。
我抱着吉它，轻轻吟唱着心中的歌曲：
那一天落山峰吹过海洋，那呜咽声仿佛少年泪光。
有多少人会打开窗，有多少人会痴痴地望。
承诺总是太过容易，真爱却又人以继续。
我只想用仅有的一切说：我爱你......
风，你发情了。辉说，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和我同来的几个新同事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一个个不是名花有主就是名主有花。跟我同是科班出身的强是大家公认的泡妞高手，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令人目不暇接，而且他还有过只用十分钟搞定一个女孩的传奇经历，这让我咂舌不已。
我靠，我说，我想找女朋友还用别人介绍么，你就这么不相信老同学？
辉重重给了我一拳，说，老子是好心，你他妈的以后要是打光棍可别怪我没帮忙。
我猛地扑了上去，接着我们便闹成了一团。就像在大学里一样，直到两人都累了双双躺在楼板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风，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啊。辉突然用手指着夜空对我说。
嗯，辉，你知道吗？其实星星很寂寞。
星星寂寞？
表面上看星星之间靠得很近，其实它们之间有着很远很远的距离。星星们害怕寂寞，所以就不停地燃烧自己的能量，努力传送彼此间渴望交流的信息。正因为这样才有了夜空的美丽。我们每个人都是天上的星星，心与心之间隔着比光年更远的距离。悲哀的是没有人会去在乎这近在咫尺而远在天涯的距离。
风，别那么伤感还有我呢，咱俩够近吧。
和你？哈哈，我又不是同性恋。
鬼才和你同性恋。说着我俩又闹成一团。
二
辉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洗完澡正歪在床上专心地看书。
风，你出来一下，快点，我在大门口等你。
什么事啊？
你先别管那么多了，出来再说。
辉今晚很显然刻意打扮了一下，头发梳得油亮油亮的。
哟，今天啥日子啊？搞得这么帅，该不会是去约会想让我当电灯泡吧。
辉一脸神秘的样子，我感觉他有事瞒着我，但又不好问他。
走，今晚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辉说完顺手招了一辆的土对司机说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名，出租车飞快地向前驶去，不一会儿来到一个酒巴前停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情人酒巴”多俗气的名字，广告牌上的灯光一闪一闪怪刺眼的。
我们俩个大男人来这地方干嘛？辉你今天没吃错什么东西吧！
辉斜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拉着我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不多，零星地坐着几对情侣，靠墙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两对男女旁若无人地亲吻着。暗红色的灯光柔和而色情，墙上法国油画里半裸女人光洁的胴体反射着浪漫的晕圈，台上的乐手吹出的萨克斯曲将所有的色彩和气味混合成染料把每个人的表情涂抹得很能够暧昧。
我跟着辉径直来到一张桌子前，只见位子上早已坐了一个长发披肩身材纤细的女孩。她看见我们走过来微微地欠欠身打了个招呼我们便坐了下来。
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辉说。
没关系，我也是刚来一会儿。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兄弟死党现兼同事，聂风。这是我女朋友未来的老婆大人的同学同事，杨雪。
原本有些陌生紧张的气氛被辉这古怪的介绍一搅和轻快了许多。我这才明白辉这小子是要给我牵红线来着。这等国家大事也不先和通知我，竟敢先斩后奏，等一下回去非好好揍他一顿不可。即来之则安之，高手作战首先要稳定情绪，我也不例外。君子风度要保持，就算不把自己当人了得要照顾一下辉的脸面。
我站起来微弯下腰伸出右手说，很高兴能认识你。
只见一只白而修长的玉手向我伸来，长长的指甲上面涂满了腥红的指甲油。我的目光顺着这只美丽的玉手向上看去，一张抹着粉的脸上嵌着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眼里流露出一种妩媚妖娆的气息。
看着那只手，我想起了周芷若练九阴白骨爪的情景，轻轻捏了一下就赶紧缩了回去。
这时服务生过来问要点些什么，辉站站起来说我有点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我用眼瞪着辉的同时狠狠在桌子下面给了他一记我独创的无影脚。辉强忍疼痛地看着我还时不时地翻着白眼。面此时我们的周芷若小姐看着我们俩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像老母鸡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点了两份点心和两杯鲜橙汁，她说不要鲜橙汁换了一瓶白酒。我吓了一跳说这是干嘛我不会喝酒。她说没关系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也不好去扫她的兴，喝就喝呗，我是男人我怕什么。虽是这样但我还是嘣出了一句我不敢喝。她说为什么？我说我怕什么犯错误，我这个人向来对自己没信心。她说真的吗？我说你要不信就把我灌醉。她扑哧笑了声说你真有意思。不过还好，这一声扑哧要比刚才老母鸡的咯咯要好听多了。
我的手机突然嘟嘟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辉发的短信：小子，今晚得要好好表现，若是搞砸了就算我能饶你你未来的嫂夫人可不放过你，你看着办吧。
我靠，吓我啊！
我不好意思在朝她笑了笑，赶紧把手机塞进口袋里。
是你女朋友打来的吗？
不是，我还没有女朋友哪。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是有女朋友，还跑来这种地方和你约会吗，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哦，那你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
现在的女孩也真够厉害，一上来就问人家这个，虽然我很想回她一句你有没有谈过男朋友，可我没那么小气也没那样问她，哪叫她是我们男人的肋骨做成的呢。
我说，我是深山老林里蹦出来的土豹子，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妈和小妹的手，任何女人的手我都没碰过。读大学时，同学们为我牵了不少的红线，搭了很多的桥，也闹了好多笑话。人家看我土里土气的样子，就全掰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这人真逗。她又扑哧了一声。
我不知道是自己不胜酒力几杯猫尿下肚还是为了不辜负辉的厚望，我今晚的话特多，从小时候光屁股在河里洗澡到大学毕业后打算回老家成就我的乳猪霸业。在说话时还不忘加上些手势，以达到更完美的效果。她很有兴趣地看着我说话，那扑哧声是一个接着一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勾勾盯着我，面颊酡红，害得我不敢去迎接她的目光，埋下头只顾吃着不太好吃的点心，脸上火辣辣地像是被人抽了几耳光。只怪刚才一时兴起话一说完了。她又不说话，只顾看着我，那种眼神好象我是一个姑娘家成了她快到嘴边的肥肉似的。不行，我得要使出浑身解数进行自救，要不然被她吃定了。
我可以到台上唱首歌吗？我说。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走到台上找乐手要了把吉客观存在，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对着她唱了一首歌，是Beyond的《LOVE》。
传来的声音好熟悉，一个人好象在梦里。
一直在想念你，远方的你不要哭泣，
因为我从来没故意伤害了你的心。
你最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陪伴着你。
你对我说过，不能入睡太累，
一个人太空虚。
轻轻地呼吸，在耳边，你是否已陶醉在怀里，
漫漫长夜里，拥抱你，我只想对你说：I LOVE YOU......
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她一把扑到我的怀里，幸好我反应快，要不然她肯定会摔个四脚朝天。她用蛇一样的手勾住我的脖子，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撅起涂满口红的小嘴，鼻孔里冒出令人不太舒服的酒气。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当我稳定住心神再看她时，发觉她已经睡着了。
......
回到公司，已经是深夜１点多了。这么是回公司付出的代价是十块钱一包的云烟再加一大筐的好话，值班的保安才让我进去。我拖着昏沉的脑袋和疲倦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回到宿舍，辉正趴在我床上用他的手提电脑打梦幻西游。
哟，回来啦。
你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等你呗，怎么样，战况如何？
你无聊啊你。
辉从床是跳下来，敏感地嗅了嗅我的衣服，然后又玩魔术似的从我的肩膀某个角落里抽出一根长长的头发。
风，怎么谢我啊！
看着辉厚着脸皮的样子，我说，谢你的个头，你要不是我兄弟，你早就吃拳头了，还敢说谢字。
辉满脸委屈带着哭腔似地说：兄弟，你可别见煞费苦心忘记义啊。
我也懒得去理他，身子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成了赵文卓演的聂风被人追杀。我看见寻个叫梦的女孩在向我招手，我拖着浑身是伤的身躯向她追去，可我却看不清她的身影，很模糊，离我也越来越远。
三
下班的时候，辉过来找我。
风，杨雪在楼下等你。
杨雪？
怎么，就忘了？你小子挺薄情的啊。
哦，我想起来了，她找我有事吗？
我啊晓得，你下去就知道了。
可我还有事哪。
你有什么鸟事，还不快点下去，别让人家女孩子等着。
唉，真拿他没办法。我慢腾腾地走下去，看见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站在花坛边上。她看见我就使劲的挥着手满脸灿烂如花的笑容。
没想到你会来。
很有意外是吧。
你今天很漂亮。是真的吗？她一脸羞郝的怀情。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找我有事吗？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吗？
哦不，不是。
上次让你送我回去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想请你吃顿饭。
虽然我的肚子在咕咕叫，看见她那双涂满指甲油的手，想起上次的情景，也就没有多大的兴致。我这个人最讨厌女人抹指甲油和男人留找指甲。我惋转的拒绝了她说有个同事今天过生日，下次我请你，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应该说杨雪是一个好女孩，我也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再次见到她时是去陪辉找他的女朋友。她说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从未见过雪，她的父母怕她一辈子见不到雪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字。我说你想看雪还不简单，我带你回我老家看就是了。她说好啊！看满脸兴奋和期待的神情，我有些后悔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
有些事情谁无法预料它有什么样的结局，就像我无法预知啊一天走在大街上被车撞死或是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更或者是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咽死。尽管我始终不承认我和这个叫杨地的女孩在谈情说爱，我们俨然像一对情侣出入各种场所。我经常被她的一个电话叫去她的公司也经常把她带回我所在的公司，晃来晃去，好象是在向世人宣布她有我我有了她似的。
四
南方的夏天很酷热，我有午睡后去冲凉的习惯。那天我迷迷糊糊的微垂着眼皮摇着头晃着脑朝公共浴室走去，推开大门时没有发现门口正走出一个女孩，然后我就毫无知觉地朝她撞了上去。听到一声哎呀之后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想她肯定骂我一句或使劲瞪我一眼。
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再度清醒，那是来自天堂的声音，是天使的召唤。
我愕然地抬起头，目光正邂逅她那双含了水似黑黑的美眸。我呆看着她，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施任何粉底，精致而俏皮的鼻子镶嵌其上，长长而翘起的睫毛下面有一双秋波流转明眸善睐的眼睛，黑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配合绝妙的五官给人一种出水芙蓉般清纯的感觉。
她又看了我一眼，侧身从我旁边走了过去。
下午上班，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什么事也没做，想的全是刚才的情景。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痴望着雪白的屋顶，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
辉约我出去，我没理他。
杨雪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
她再打，我关机。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着，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了我生命中那个叫梦的女孩。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喜欢上了那个女孩。
我开始在这个一千多人的公司里寻找那个女孩。
我对辉说了此事，并要他帮我找听一下，辉很生气地说不干打死也不干。我说你把我当兄弟就得帮我。辉说那杨雪咋办。我说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了了。事后我请辉到酒店里撮了一顿。干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辉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第二天就打听好了，那个女孩叫梦姬。果真是梦，我暗暗惊喜。辉说她是人事部经理新来的秘书，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了，自己能搞定。
南方燥热的夏季很漫长，占去了一年之中过半的时间。这个充满激情骚动的季节还在继续，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发狂宣泄着内心的躁动。同事强又换了一个女朋友，长相一般的女同事凤前几天也换了一个男友，她经常在办公室里说这个新男友对她是如何的好如何的体贴。
我喜欢她，我开始寻找向她表白的机会，最终我锁定了一个月后的中秋晚会。
杨雪来公司找我，我说你怎么来了。她说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说最近忙心情不太好。她说我不信。我说不信拉倒。她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人了，就想甩开我。好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我没有理她转身就走开了，我怕她会缠着我，会说出什么让我负责任的话来。我虽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也不是一个轻浮的男人。我不否认我牵过她的手，不否认曾吻过她，可这便是我们之间的一切。
她又打来无数次电话，我全没有接。
我找一个偏僻的小酒馆，把自己灌成了一堆烂泥。
充满期待的日子很漫长，我已经有好久没有爬上天台看星星了。星星仍在，还是那么美，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着。我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星星，好孤独好寂寞......
辉的女朋友也就是我未来的嫂夫人在辉的陪同下来到我的房间。我知道她是来干嘛的。这一次她一改往日温柔文雅的样子，可她是辉的女朋友，再怎么着我得要让着她。
风，你打算就这样跟杨雪分手么？
嫂夫人，我和杨雪之间没什么。我平时这样叫她时，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可今天脸皮好象厚了好多。
你和她都这样了，还说没什么，你也太簿情寡义了吧。当初我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才叫辉把杨雪介绍给你。如今你有了新的相好，就这样对她，杨雪可是一个好女孩，失去她你会后悔的。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我也没有失去她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拥有过她！
好啊，你还很会说话的嘛。嫂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质问我的同时也把辉扯了进来。辉出卖了我。看着辉一脸无辜的样子，一个兄弟，一个是未来的老婆大人，站在那干着急，真是难为他了。
嫂夫人，这不关辉哥的事，你甭说他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你回去告诉杨雪说我不要她了，叫她以后别来烦我。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说骂我不是人我也认了。
这下我的嫂夫人眼都气绿了，丢下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甩门而去，辉赶紧跟了上去，不一会垂头丧气地折了回来。
辉，不好意思，连累你了，嫂子没事吧？
没事，女人就这样子哄一下就好了，也没什么的。
没想到嫂子这么凶，辉，你以后的日子该咋过哟。
你小子还有心情取笑我，我觉得杨雪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唉，可惜啊。不过我支持你，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能勉强。
五
八月中秋如约而至，中秋晚会上我的吉它独唱成为一大亮点。我看见那个令我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孩子就坐在最前面。在唱完两首Beyond的歌之后，我对着话筒说，下面这首歌我将送约一个叫梦的女孩。
我向着她，深情地唱了一首英文歌《Right here waiting》（此情可待）
Oceans apart day afterday and slowly go insance,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but how can we say forever.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I here the laught,I take the tears,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Oh can't you see it babay ,you're got me going crazy.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I wonder how it can survive this romance,
But it the end,if I'm with you,I will take the chance.
Oh can't you see it babay ,you're got me going crazy.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waiting for you.
全场的灯都熄灭了，只有蓝色的背光灯打在我的身上，头发上和我的吉它上。
当我唱完这首歌时，我听到满场的欢呼和尖叫声。几个女孩跑上来为我送来鲜花，我拨开身边的人去找她时，她却不知踪影。
我寻找她，找到她我要对她说我喜欢。我找遍了公司每一个角落，可我最终没见她。
辉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太子太酒店，有一帮同事在那聚餐。我说我有事不想去，一个人寂寥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今夜的街很热闹，到处充满着节日快乐的气息。烟花从半空中升起绽放着瞬间的美丽，一对对情侣手牵着手从我的身边穿来穿去，商店招牌上半裸女人朝着行人妩媚地笑，随风飘荡的歌永远只有爱你爱你......
我坐在一个公交停靠站的长椅上看前的车流和行人发呆，突然看到杨雪朝我这边走过来，她比以前漂亮多了。我向她笑了笑，想跟她打个招呼，不留神发现她身边多了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我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咽到肚子里。她已经看见了我，有意地将身子朝寻个男的臂弯里挤了挤，很快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心中微微的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回去了，今天的夜不属于我。
路过一家旅馆时，成对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正当我加快脚步离开时，我看见一对男女从我身边走了进去，他们的身影好熟悉，那个男的不是已经有妻室还有些秃顶的人事部经理么。再看那个女的，我顿时惊呆了，她不就是让我日思夜相的好个女孩梦姬么。我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飞逃似地离开了寻个地方，唯恐他们发现我。
我不能说什么啊？我眼前无数次浮现一个长发披肩清纯的身影来，耳边响起好多回“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买了一听罐装啤酒，爬以天台上，把自己喝到呕吐。
我抬头望望天空，星星还是那美，还是那么孤寂。 |
|
| |
-----------------------------------------------------------
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
|
|
发表:2005/10/17 20:2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