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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5/10/18 13: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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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楼 |
Re:【小说·黑白森林】好好爱（长篇）
“要说要说，我今天回去就告诉他，我疯狂的爱上霄子哥了，哈哈哈哈！”
店里又是一阵爆笑。
“晕死了晕死了，你霄子哥虽然很疼你们很爱你们，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话霄子哥还是懂的，所以呢，千万不要让你们男朋友知道啊！哇哇哇哇！”
当然，我知道这是开玩笑玩的，我呢，索性也就顺着他们开玩笑逗乐。
光光说：“那好啊那好啊，不过呢，要请我们吃一顿大餐！”
“哈哈哈哈，我说呢我说呢，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得来的爱情啊，正题这不出来了，不就是要你霄子哥请一顿大餐嘛，好说好说，晚上老转村，不过呢，把你们肚皮撑得鼓鼓的，跟那个什么似的，千万别跟你们男朋友说是霄子哥给你们撑的！”
这会又是一阵爆笑。
光光倒红了脸，过来打我，说：“霄子哥，你真坏，超不正经了！”
打成一片，是我们专卖店的特色，我喜欢跟他们打打闹闹，这样相处起来很开心。他们往往很让我感动，都把专卖店当自家的一样照顾着，不管我在不在，一样搞得很正常。
“霄子哥，你恋爱了？”光光问我。
“晕，为什么这么问？”
光光嘿嘿一笑，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恋爱中的男人跟平常是不一样的！”
“晕！”
“嘿嘿，再说了，女人是最细心的了，特别是我，看男人一看一个准！”
我眨不眨巴眼，说：“哈哈哈哈，你们听出什么来了吗？”
主管小王说：“什么什么？”
“你们都笨死了，光光自称她是女人啊，哈哈哈哈，这说明什么？”
小王这会聪明了，说：“说明啊，说明光光跟他男朋友那个什么了，哈哈哈哈！”
光光先是追着小王打，小王跑了，她又返回头来追我。正热闹着，有顾客走进来了，店里马上安静下来，光光的表情恢复正常，过去熟练的招呼顾客。
我跟小王进了里间，说店里的事情。
小王详细的跟我说了店里近期的情况和打算，我直在点头。后来小王问我：“霄子哥，你看你有什么意见，给我们指导一下。”
我笑笑说：“我没什么意见，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就按你的想法来，需要我出面的，跟我说一声就行。”
从里间出来，看到一熟悉的身影，她正在那里挑内衣。是郝郝。
“郝郝！”
郝郝回过头来，露出了经典的笑容，说：“老板在呀，我还想趁你不在买几件衣服呢！”
“晕，干嘛要趁我不在呀？”
“呵呵，怕你照顾我啊？”
“晕，好啊好啊，大家伙看清楚了，这可是著名电视主持人郝郝，以后她来买衣服一律双倍收费！”
“晕死了，霄子老板，你可真不地道！”
“吼吼~~~~~~~~”
光光瞪着眼看着郝郝，说：“我说一进来咋这么眼熟呢，原来真实你呀？”
我说：“光光，还不让她给签个名？”
郝郝有点不自在了，说：“晕死了晕死了，霄子你哥大坏蛋，我以后再不来你店里了，我走了！”
“慢走，留下买路钱再走！”
郝郝选了两套内衣，我说送给她她说什么都不肯，说霄子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来你店里买东西呀！我只好给她打了个超优惠的折扣，并叮嘱光光以后郝郝来都按这个折扣给她。
郝郝提着以后要上出租车的时候，喊我：“霄子，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那个专题林哥给你报上去了，准备参选新闻奖。”
39
“我想李程了，555555……”璟儿哭着说。
我木木的看着璟儿，心里酸痛酸痛的。
晚上请店里筒子吃饭，我要璟儿陪我一起去，她起初说不想去，后来还是答应去了。
光光一口一个嫂子叫，璟儿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偷偷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让他们这么喊我？”
我笑着说：“他们喊得没错啊！”
璟儿给我一个白眼。
后来璟儿对这个称呼没有了异议。
高高兴兴玩了几个小时，很少动酒，而且酒量不行的璟儿竟然也喝了一瓶多啤酒，脸色都变白了，喝得我一惊一惊的。我劝她不要再喝，她说：“傻瓜，你的朋友们都那么热情，我能不喝吗？”
“晕！”
“嘿嘿，璟儿已经晕了。”
酒宴散后，璟儿说她不想回家，我们去了泉城广场，玩了一会，璟儿说还是去玩游戏机吧，于是我们去玩了一通游戏。
打车往家走的时候，璟儿突然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前面是一辆风神蓝鸟，黑色的。
“怎么了，璟儿？”
璟儿不说话，一直看着前方那辆车。
后来司机竟然把那辆车跟丢了。
回到家里，璟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摇头不说话。
我说璟儿你累了去休息吧。她还是摇头。
我就陪璟儿在那坐着。
后来璟儿突然就哭了起来，说她想李程了。她和李程也曾有过一辆风神蓝鸟。
我这才知道，璟儿为什么会追那辆车。
璟儿又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那辆车就是我们的！
这晚璟儿失眠了，我也没睡好。
“那次处女湖之游后，我们就开始正式交往了。”璟儿说。
李程是个很懂得玩浪漫的人，跟他在一起总感觉到很轻松，很开心。以前的璟儿很少出校门，可是自从有了李程，一切都改变了，李程经常带他去游戏厅，他是个射击高手，时间长了璟儿也成了射击高手。这使我想到了那次出行璟儿的射击。李程还经常带璟儿去酒吧听摇滚，带璟儿去看他们乐队的排练和演出，也就是这样，璟儿喜欢上了摇滚。李程有很多很多的花样逗璟儿开心，这是璟儿的初恋，她陶醉其中。
所有的浪漫无法遮蔽现实，几个月后，他们都要面临毕业的问题。
如果两人要在一起，必须选择同去哪一个城市。
去哪个城市？
璟儿的爸妈要璟儿回他们身边，李程的爸妈要李程回他们身边。怎么办？
璟儿老家水源是个偏僻小城市，而李程老家是个省会城市，按事业来说，去大城市更有利于发展。而且李程告诉璟儿，他的爸妈已经给他们找好了工作，一所艺术类学校，一家电视台，一个很有实力的公司，任选。
璟儿很不知所措，其实她不是那种离不开家的人，但她不想伤爸妈的心。
这时候李程就开始了攻关行动。璟儿说什么也不让李程进她家门，说还没跟家里说，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程这家伙就搞了个曲线战术，那一次他送璟儿回家，到家门口后，璟儿让他回学校去，结果他没回去，而是去了璟儿在乡下住的爷爷家，并想办法与爷爷套上了近乎，成了忘年交，堂堂正正的住进了爷爷家。李程给璟儿打电话说他在爷爷家住三天了，璟儿还不相信，后来那边爷爷接了电话她才相信是真的。璟儿赶过去，爷爷竟然拿李程当自家人，安排他给璟儿找凳子端茶倒水，璟儿都要佩服死李程了，直拿眼睛瞄他，李程就朝他扮鬼脸。
爷爷曾经在李程的老家抗过日，老人总喜欢唠叨自己过去的那些事，李程喜欢听，很有耐心。晚上爷爷家里很热闹，常常有一帮子人来唱京戏，李程不会唱，却会拉京胡，而且拉出来让人为之一振，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所有人都夸奖李程，李程一下子成了那里人气最旺的人，爷爷也更加喜欢李程了。
有一件事璟儿想起来就要笑，那就是李程经常帮爷爷做饭。爷爷家没有液化气，没有电炊具，爷爷怪怪的，总是不喜欢新式的东西，他怀旧。李程是个生在大城市长在大城市的人，哪用过这原始玩艺，结果每次都弄得手忙脚乱，搞一脸黑灰，哈哈哈哈……
璟儿给我讲这一段的时候，又忍不住笑起来。
李程第一次进璟儿的家，是跟爷爷一起去的。李程的到来，马上引起了爸妈的警觉。璟儿家房子小，晚上爷爷非要跟李程一起住招待所。爸爸陪他们去招待所后，妈妈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璟儿有些心慌，便要去洗衣服。妈妈喊住了她：“坐下！”
璟儿忐忑不安得在妈妈身边坐下来。
“这个长头发的小伙子是怎么回事啊？”
璟儿故作不懂，说：“什么怎么回事啊？”
妈妈看着璟儿，说：“璟儿，你不会撒谎，妈妈很了解你的。”
璟儿只好交待了。
母女俩正说着话，爸爸进门了。
妈妈问爸爸：“你看这个男孩子怎么样啊？”
爸爸说：“我觉得这孩子不错！”
妈妈剜了爸爸一眼，说：“不错不错，你就知道不错，你都不管你女儿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会不管自己女儿呢？”
“那你就没看出你女儿跟这个男孩子有什么不正常啊？”
爸爸笑了笑，看着璟儿。璟儿低下了头。
“不过，这个孩子还不错。”
“不错不错，你看你，他哪里不错啊？看那头发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这事不行，坚决不行！”
40
李程说他喜欢留长发，很喜欢，从十七岁就开始留了，高中时校长都曾经找过他，要他剪掉长发，“像个学生样子好不好”，李程坚持不剪，就是退学也不剪长发。
这一天李程扶着爷爷进门，璟儿惊讶的发现，李程的帅气的长发不见了，取代的是短发小平头。璟儿愣愣的看着李程，李程朝她扮一个鬼脸。理了小平头的李程依旧很帅，但璟儿心中有一种叫感动的东西在狂烈的运动。
早上李程给璟儿打电话，问家里人对他有什么看法，璟儿如实告诉他了，没想到……
“李程，你干吗呀？”
“就干这个呀，嘿嘿！”
“李程，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不是说这头长发你留了很多年吗，你不是说校长让你剪头发你都不剪的吗？”
“璟儿，头发算什么？无论什么都没你重要！”
璟儿的眼泪簌然而下，她拥抱李程，与李程亲吻。
回学校的第三天，璟儿的爸妈就过来了，她们到李程的学校去打听了李程这个人，然后坚决要求璟儿跟李程断绝来往，说，傻女儿，你知不知道李程这个人谈过多少个女朋友？你知不知道她在国外还有一个女朋友？傻女儿啊，你跟她搅和在一起，我们这当爸妈的能放心吗？再说毕业后你们有什么打算？他一个住惯了大城市的人会到我们水源这小地方来安家落户吗？你去了他们那里，相隔那么远，爸爸妈妈怎么照顾得了你？
大半天的劝说，把璟儿的心给搅乱了。璟儿马上打电话找了李程，问李程他夏威夷的那个女朋友的事，李程说他已经跟她分手了。璟儿又问李程：“你都交往过好几个女朋友了，我怎么相信你会一辈子好好待我呢？”
李程说：“璟儿，我保证你是我的最爱，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你是最后一个是永远的一个！璟儿，我真得很爱你！”
“李程，你怎么保证？你拿什么来保证？”
李程说：“我发誓，我一生一世爱你，食言天打——”
璟儿捂住了李程的嘴。他们拥抱在一起。
璟儿心想：这真的无法保证，谁都无法预知未来，只有相信未来。
后来李程经常跟璟儿一起回家，有时候自己也硬着头皮去。李程受尽了冷遇，但他还是坚持去，璟儿看着都心疼。
后来璟儿家来了一个河北姨，是跟妈妈一起下过乡的知青，那天恰好璟儿也回去了，爷爷也过来了。河北姨问到了璟儿有没有处男朋友，说要给璟儿在河北找个男朋友。这话题一开，妈妈就说：“姐姐，别提了，我正为这个女儿犯愁呢，她找了一个北方的男朋友，咳！”
听清楚了怎么回事，河北姨把妈妈给数落了一通，说当初下乡的时候看你挺开明的，现在怎么死脑筋了呢，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能一辈子把女儿看在身边？你还要包办她的婚姻不成？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坐车几个小时就到，千里路怕什么？就跟住邻居似的，想女儿了就让女儿坐飞机过来或者你坐飞机过去，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我就很想得开，只要孩子们开心幸福就成了，我女儿也找了个外地的，远着呢，在深圳，其实跨过婚姻都很正常，再说了，你担心照顾不了女儿，怕女儿受委屈，她跟你离得近就保证不受委屈了？你们哪……
爷爷也帮着说话：“我看小李这孩子不错的，很好的一个孩子！”
爸爸妈妈在家里商量了好几天，也松动了。
后来李程再去璟儿家，就看到了爸爸妈妈的笑脸。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世上的事往往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一个突然事件来了……
41
把我独立完成的一个东西弄上去参选，老林这样极力推荐，让我有点吃惊，也可以说是受宠若惊。一整天我看了老林多遍，感觉他很陌生。当然，老林依旧那个样子，甚至都没跟我说这事，我也没问。但我们主任对我说了，这事是真的，只是推荐上去了，不过至于能不能获得提名，得看评委的眼光。
我倒不在乎能不能获奖，只是觉得老林对我的态度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做这个专题的时候老林还在家养伤。说来事很巧，那天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中毒事件，受害者是一个流浪儿，在火车站附近捡了一包黑芝麻糊吃了，结果就中毒在地上打滚，幸亏有好心人报了警，及时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再晚半个小时人就要完了。
我赶到医院后，中毒的孩子依旧昏迷不醒，不禁一愣，躺在床上的这个孩子有点面熟，仔细想想，竟然是那次我和璟儿出行往回返的时候碰上的那两个中的一个，当时他们是去买书没买到回不了家了露宿小镇，我们将他送回了家。回到省城后，我到书店了买了两本青色雨的《不说再见好吗》给他们寄了过去。我记得这个孩子的学名应该叫沈刚，他怎么会成了流浪儿？
我给梁小小打电话，通过当地的派出所通知了孩子家里人。可是奇怪的是他家里人来了一趟，留下点钱就走了，再没露面。
火车站流浪儿问题严重，我拽着小小一起对这些流浪儿做了细致的调查，有的是孤儿无家可归，但大多是由于某种原因离家出走的孩子。后来由小小反映上去得到了公安部门的重视，联合收容所一起分别将孩子送回家，孤儿们也被送回原籍进行了妥善安排。
在送中毒孩子沈刚的操作上出现了问题。沈刚经过十天的治疗康复了，他也认出了我，跟我说他不想回家。我和小小还有收容所的一位同志开车带着沈刚来到他的家乡。沈刚的爸爸妈妈离婚了，他是跟着外婆住的。我们找到外婆的时候，她正在外面打牌，看到沈刚回来，她有些不耐烦，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他。外婆说：“这孩子我管不了，你们还是把他拉回去吧！”
外婆打，沈刚也不躲，而是怒目而视。这是一个绝对的意外，让我们吃惊不小。
外婆嚷着不收留，沈刚也坚决不愿住在外婆这里。于是我们只好上车，去了沈刚爸爸家。
按了半天门铃里面没有反应，可能家中无人。问沈刚知不知道爸爸的手机号码，沈刚面无表情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们又来到妈妈家，妈妈倒是在家，但她一阵哭诉自己的难处，沈刚看到她哭，扭头就走。
我们终于等到了沈刚的爸爸，他唉声叹气了半天，在我们苦口婆心劝说下，最终答应收留自己的儿子。下楼上车后，我回头，看到窗口沈刚流着泪向我们挥手。
就这个事，我搞了一个专题报道，结果电视台一播放就引起极大反响。
都晚上十一点钟了，璟儿还没有回来，我慌得不得了。
下班后，我去市场买了基尾虾和蟹子，璟儿喜欢吃这些东西。可是回来后发现璟儿不在家。打她手机，关机。我想璟儿肯定是出去买菜或者玩去了，一会会回来的。
我去厨房将虾和蟹子收拾了，做了萝卜丝炖基尾虾和清蒸大闸蟹。饭菜上桌了，璟儿还没回来，再给她拨电话，不通。隔一会就拨一次，始终不通。我下楼去找，没找到。
十一点了还不回来，璟儿去了哪里呢？
又过了二十分钟，璟儿的手机终于打通了。
“璟儿，你在哪里？你干嘛去了？”
过了好一会，璟儿淡淡的说：“我找到它了！”
“找到谁了？”
“车，那辆车，我跟李程一起买的那辆车！”
初冬的省城有些冷，我打车找到璟儿时，她正两手抱膝蹲在一家酒店门口。
“璟儿，你搞什么呀？”
璟儿抬了抬头，说：“那辆车就停在那里。”
我看过去，果然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风神蓝鸟，再看车牌，竟然是璟儿家地区的。
“这是我们的车，我和李程的。”璟儿喃喃的说。
璟儿没有说怎样碰到的这个车，我也没问。
“是李程开车吗？”
璟儿摇了摇头。
开车的人是位女子，璟儿追上她跟她说话，问她认不认识李程，她摇摇头说不认识。
这辆车是她从别人手里买来的，现在她是车主。
璟儿听到这些就木了。
璟儿傻愣愣的就在那里看这曾经属于自己的车。
“璟儿，回家吧？”
璟儿摇摇头。
这时开车的那个女子从酒店里出来了，璟儿迎了上去，问：“姐姐，你真的不认识李程吗？”
那女子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李程这个人是谁。”
“那，那，姐姐，你从哪里买的这个车呢？”
女子打量了我们一会，说：“你们干嘛问这么多啊？”
说着，上车了。
就在车启动的一霎那，我冲到车前，用身体挡住车。
女子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大声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走过去，掏出记者证，给她看了看，然后指指璟儿，对女子说：“她原来是这辆车车主。”
整个晚上，璟儿一言不发。从外面回来后，她就躺在沙发上了，我几次对她说洗洗睡吧，她也不理我，就那么躺着。她有每天洗澡的习惯，但今晚她没有洗澡，也没有到床上去。我坐在地板上，陪了她一个晚上。
42
今天下大雨，几年罕见的暴雨。省城的排水系统不是很理想，桥洞被水给淹了。
我们没出去，坐在办公室里聊天或者做事。我没有聊天也没有做事，我在发呆。
给璟儿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璟儿说：“我在发呆！”
我傻了好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知道璟儿在为谁发呆，也知道我在为谁发呆。
“璟儿，我爱你！”
那边璟儿依旧在沉默。
“璟儿，我用我的生命爱着你，我要给你一生的幸福和快乐！”
“呵呵！”
“真的，璟儿！”
“快好好上你的班吧，还有工夫闲聊？”
璟儿挂了电话。我继续发呆。
后来老林让我写一份材料，我没心情写，郝郝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郝郝剜了我一眼，说：“还没怎么，你都快成木乃伊了！”
郝郝拿走了我面前的东西，帮我把这个任务完成了。
下班之前，我给我的死党伟哥打电话，要他务必在我下班之前赶过来。
伟哥问：“干嘛？想我了？”
我说：“想你干嘛？我想你的破嘉陵了！”
伟哥果然开来了他的破嘉陵，真的有些日子没见这两破嘉陵了，想起伟哥坐在我家楼下吃西瓜强暴摩托车，我就想笑。我跟伟哥骑着摩托车去了要去的地方。
伟哥说：“知道我这破嘉陵的好处了吧？不嫌弃我这破嘉陵了吧？下过雨后汽车走不了的路，我就破嘉陵哪里都能走。”
我没理他，我在想心事。
“霄子，在想什么？”
“哦，没想什么。”
“今晚请我去哪吃饭？”
“你这家伙就知道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霄子，我想吃烧鹅仔了！”
“靠，把你烧了吃了吧！”
“嘿嘿，霄子，你最近好像小气多了，都没怎么请我吃饭了！”
我又看到了那辆车，是属于璟儿和李程的那辆车。
“你来了？”现在的主人跟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说：“又来麻烦你了！”
“呵呵，没关系，只是我搞不明白，这辆车到底怎么了？”
我笑笑说：“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这辆车我已经过户了啊？”
“你还能找到李程吗？”
“李程？”她摇了摇头。
我说：“我想买下这辆车。”
“你是说——”
“我想买下这辆车，可以吗？”
“你也知道的，我买了这辆车后进行了大修，有花费了不少。”
“没什么，你报个价吧！”
我跟伟哥去了烧鹅仔，点好菜，说：“你家伙使劲吃吧，我有事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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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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