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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5/11/11 23:13:23 人气: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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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我们之间不谈爱情
“也许在见到朵朵之前我应该好好谈一场恋爱，这样才能有胆量和经验去把握一个女人的心。”吴哲这样感叹。
吴哲大学毕业已经有两年多了，可给人的感觉还像学生一样纯净。他说，到现在他还都没有好好地谈过一次恋爱，以前追过人，也被人追过，可就像刘若英歌中唱的一样，一直是“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可当他几年前喜欢上朵朵之后，一切都变了，因为他喜欢的朵朵已婚。“我不知道自己该走什么样的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认识朵朵之后，我对其他女孩子都提不起兴趣，我真的怕我会‘这样孤单一辈子’。”
两次畅谈让关系越来越近
第一次“正式”约会朵朵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不太好，以致于她开玩笑地和朋友讨论我送她的那束花的归宿问题。这让我很伤心，但我忍着没表现出来，毕竟当时我还没有毕业，既没钱，人又不帅，而她当时已经是一家公司的客户经理。吃饭时朵朵明显的心不在焉，中途还把我和她的朋友丢在一旁，到另一桌的熟人那儿聊了好久。再后来我们只是偶尔见面，时间也不长，例行公事一般。
朵朵对我的不在意丝毫挡不住我喜欢她的感觉。可我很想她，也许是我没有谈过恋爱的缘故，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便愿意一直喜欢下去。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上朵朵，那年暑假，我的一个哥们到她所在的公司打工，有一天哥们加班，说忙不过来，让我去帮忙，结果遇上了朵朵。也许是出于感激，朵朵当时对我很热情，还请我们吃了饭。从那之后，我总爱往他们公司跑。
我很喜欢和朵朵在一起，和她在一起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会在乎她说的每一句话。其实我对她了解不多，甚至刚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可是当我后来知道时，我又想，结过婚又能如何？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单身？于是，对她的爱恋只增不减。也许人就是这样，当你心中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时，你愿意改变所有的逻辑，说服自己去维护这个想法。
有一天晚上9点多了，我在QQ上见到朵朵，她说她还在公司玩游戏，我问她用不用我去接她。我说这句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如果她说不用了我就继续玩，如果她说要，那我就真去了。可朵朵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你怎么送我啊，你又没车？”这句话把我噎了个半死。“如果我有车，还去送你啊！”当时我很想用我哥们的这句经典口头禅回敬她，可想想太过尖酸，没忍心说出口。
我突然又惭愧起来，心也有点凉，为我的无能。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给朵朵发了一篇我写的关于她的一万多字的文章。那是我第一次对她表白，认识她已有两年，虽然心里强烈地想她，可我知道我们是天壤之别，写了很多东西，一直都不敢让她看到，因为我太怕失去她了，哪怕是这种若有若无的交往，我也倍加珍惜，怕我的莽撞把她吓跑。那天，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因为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相识两周年纪念日。发给她看，是因为我已经决定放弃了。可放弃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好像从来没有努力，也没有得到过。
没想到从那以后朵朵对我的态度却缓和起来，有时还约我一起出去吃饭或者逛大街。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让她知道了我喜欢她？可她又有什么理由？她已经结婚，也许这只是女人的一个通病，自恋，而且喜欢被人恋。
有一次网上又见到朵朵，那天她喝了酒，我们聊了很多，我跟她说了很多暧昧的话，她也没有戒备的和我交心，她第一次给我讲她的家庭，她的老公。我这才知道，活得如此光鲜的朵朵，竟然“像一个奴隶”－－这是朵朵的原话。朵朵的老公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一直高不成低不就，这几年，朵朵用她的高薪养活着老公和公公婆婆，公公婆婆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朵朵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老公，不赚钱养家也罢，不分担家务也罢，就连起码的关心体贴也没有，白天的辛劳还勉强能撑着，可一到晚上，“性趣”颇高的老公丝毫不体谅她的感受。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奴隶，卖身于他......
朵朵告诉我，她很想逃跑，逃离现实的生活，她实在是太累了。我当时就很认真地问她：“你为什么不问我，如果你离婚了，我还会不会要你？”本以为朵朵会惯常地开玩笑绕开这个话题，可她没有，她竟然真的问了。我还是思考了一会儿，很认真地回答说：“我会要你。”她接着又问：“你还是处男吗？”我觉得很突然，朵朵的话总是这样的让人出其不意，我讪讪地笑了笑，说我不是。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撒谎，也许那时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想让朵朵小瞧我。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朵朵根本不可能给我机会兑现承诺。可是如果有一天，朵朵真的要我兑现呢？后来隔了很长时间，我一个人静的时候，还经常这么问自己。“会的，我会的。”我总是这样回答。
朦朦胧胧的感情让我很受伤
我和朵朵见面更加频繁，吃馄饨时我会帮她把碗里她啃过馄饨皮的肉丸子消灭掉，而她则会把我碗里剩下的汤喝掉，我也会亲热地说“小东西张嘴”，然后给她喂菜，她则亲昵地称我“小孩子家”，我很享受这样的日子，温馨而浪漫。但我们从没有过亲密接触，牵手都没有。
我很贪心，我从不否认自己对朵朵有那方面的冲动。我想也许是自己胆量不够的缘故，就不断地给自己鼓气。机会终于来了，有一次朵朵请我去看电影，是动画片《马达加斯加》，当时那个厅全是两个人的深位沙发。在大家被电影逗得大笑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下，埋在沙发里面的朵朵显得娇小而又楚楚动人，我蠢蠢欲动，准备在她脸上亲一下，可直到影片结束，我也没敢，我太怕因此冒犯而失去她。
当天晚上，我在网上把我的心理斗争跟朵朵坦白了，她嘿嘿地笑，不置可否。我推测如果我当时真亲的话，朵朵是不会拒绝的。
9月底的一天，上午临下班，我在QQ上给朵朵告别，说我要回家吃饭了，她问我回去是不是还要自己做，我说是，她很随意地说：“那你来我家吧，我自己在家里也很无聊的，你来和我一起吃吧。”我到的时候朵朵正在切菜，穿着睡衣，散着头发，看样子一点都没有把我当外人。我想给她帮忙，她说你去看电视吧，上网也行。我就一个人摆弄电脑去了，一开始看电影，中间她到电脑旁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又走开了。她走后，我无意中把她最小化的一个QQ窗口点开了。聊天的话题很敏感，是关于他和对方几个月前的那次一夜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窥探朵朵的隐私，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了。看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有种酸酸沉沉的感觉。我想了很多，按理说朵朵是不会这么不小心的，说不定这是朵朵故意给我看的，她老公出差不在家，她是不是暗示我晚上留在这里陪她呢……
朵朵做的是米饭，炒了两个菜，还有汤。她手艺很好，或者是我觉得她手艺很好，那顿饭我吃得很香，可我们之间更多的还是沉默。我不知道朵朵在想什么，我是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吃过饭，我们看电视，都是些无聊的片子。我看朵朵斜躺在沙发上，刚想去抱抱她，这时她突然问我下午几点上班。我本想说下午不去了，留下来，可也许是我虚伪的理智战胜了懦弱的冲动，我说两点。
走的时候朵朵甚至没有起身送我，看她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我猜想，是不是我没有留下让她失望或者是生气了。回到单位，我在QQ上和朵朵聊起来，我总觉得她在暗示什么。于是，我又跑回她家里。路上我想，如果桌子上的碗筷她一直放着没动，那就说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见到朵朵，我觉得她笑得很灿烂，她说她一会儿有约会，马上就要出去了。我在客厅等她换衣服，发现桌子上的东西和中午我走时一模一样，我有了勇气。当朵朵打扮一新的出来时，我从背后抱住她，说让我亲一下吧，朵朵用力要甩开，见我不松，她恼了：“你再不松，以后就永远别见我。”我怕了，松了手，我有点鄙视自己的自作聪明。
国庆节，单位一个同事举行婚礼，那几天我还没有从朵朵和别人一夜情的醋意，或者应该说自己没有和她发生一夜情的遗憾里摆脱出来，心情不怎么好，我用大茶杯给每一个同事敬酒，1斤左右54度的宋河让我伤感不已。回去以后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胃疼头疼，起来吐了吐才好些，我给朵朵打电话，说我很想她，说我很爱她，说着说着泪都掉出来了。
感情的岔口我选择了距离
前两天，我和朵朵到世纪欢乐园玩，在蹦极跳台上，我说我跳完后要不你也来跳一个？她没回答，只是叫我小心点。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主人公用蹦极尝试死亡的感觉，这样所有的烦恼都会丢失，我也想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但当我真正摔下来的时候我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一个人在半空晃悠了半天。我很失望，原来跳得时候再怕，过一会儿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多像我对朵朵。
下来后朵朵给我披好外衣，我看不出她眼睛里是什么。朵朵曾经对我说过，这世界上所有的感情，只有爱情最脆弱。我想也许是吧。一路走的时候，朵朵突然跟我说：“哲哲，其实除了爱情，男女之间还有很多更美好的情份，只是往往在中途就被性给破坏了。我很想和你做一生的朋友，你知道吗？”我看着朵朵，可她似乎不敢正视我。一生的朋友？我不太懂它的含义，我也不明白朵朵的这句话有多少的肯定，还是只不过是她为了和我保持距离的美好幻想。
想一个人的冲动忍忍就过去了，可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却如身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那天很晚了，我给朵朵发短信，可写了一多半的短信最终还是被我消去，因为发给她的短信经常落空。快午夜的时候实在睡不着，起来上网，朵朵竟然还在，许是老公还没回来。我有些心酸，说以后我叫你姐姐吧，至少我心里会安稳一点，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想入非非。朵朵笑笑，爽快地答应了。我给她打电话过去，亲口叫了一声姐，眼泪却一下子掉出来－－我就这么轻易地扼杀了自己的初恋。
也许朵朵说的对，男女之间有了性，也就没有了距离，互相之间的迁就和宽容就少很多，再说，她已有家庭，而我还一事无成，她的婚姻也许是失败的，但她即便再次选择也不会找我，她说过她喜欢找一个能控制她的男人，能让她像个小女生那样乖乖地依靠着他，可一无所有，又比她小五岁的我，有时候成熟有时候却很孩子气，我又如何能让她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我只想好好疼一个人，爱一个人，而现在我的目标又在逐渐模糊。
不谈爱情，这也许是我和朵朵关系的最好归宿。只是偶尔，我会想，如果，我当时真的勇敢地和朵朵发生了些什么，她是不是会因为有了外动力而改变现有的生活轨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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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 聊：敢问路在何方？
一棵树：路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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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11/14 8:36:39